“小公主,舍得回来了?”
“你的相亲简历怎么在我爸妈那儿?”邢语柔问,“你是被家里逼得没办法了吗?”
“当然不是。”余博森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流连,大家都太忙,真的很久没面对面一块坐着说话了,朋友圈里的照片是看不够的。
邢语柔:“我脸上有东西?”
余博森:“我求邢哥放进去的。”
异口同声。
邢语柔瞳孔微张。
余博森摇头:“没有,看看。”
邢语柔低头:“你放进去干嘛?”
“搏一把。”余博森往她的咖啡里放进两块方糖,“吃不了苦就不要吃,苦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邢语柔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咖啡苦不苦上面,而是在前面一句。
她又不蠢。
都说这么明白了她怎么会不知道。
“我们今天是相亲,小公主,我来列举一下我们结婚的好处怎么样?”
邢语柔反问:“结婚有好处吗?”
“看人。如果是我的话……”余博森正襟危坐,“我和你说说跟我结婚的好处。”
“首先,我的外貌品行家世工作都能配得上你,其他人不行。”
“其次,我不阻碍你的音乐事业,金尊玉贵的小公主就应该在自己喜欢的事上深耕,发光发热。”
“最后,我绝不强迫你任何事。”他加重两个字,“任何。”
“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缺,但我缺一个你。”
邢语柔心头一震。
“你垂怜垂怜我?小公主。”
男人真挚含笑的目光看得她脸热。
“嫁我,知根知底,我要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邢哥第一个提刀来砍我。”
“大哥没那么凶。”邢语柔小声嘀咕一句。
余博森来到她面前,又问一句:“小公主,垂怜垂怜我?”
“你别弄得这么可怜。”邢语柔抬眸,水灵灵的眼睛望着他,“我回家会跟爸妈还有大哥大嫂说,我们相处得不错。”
这是同意的意思。
余博森也不敢把人逼太紧,自此以后每天都变着法追人,大家伙都说,余少也是真能忍啊。
硬生生忍这么多年才敢光明正大地追人。
没过多久两人官宣在一起,过了半年,订婚。
在外人看来,是余家和邢家联姻。
只有余家人知道,他们家这小子追在邢语柔后头跟条狗似的,订婚了又跟只花孔雀一样,嘴里一口一个小公主地喊,没把人哄得团团转,倒把自己越哄越高兴。
明明是门当户对,余博森说自己是攀高枝。
后来,小小的邢骆子越问他:“姑父,什么攀高枝?”
余博森:“你姑姑是金枝玉叶,我就叫攀高枝。”
邢骆子越:“哦,姑姑为什么和你结婚?”
余博森:“我不要脸求来的。”
邢骆子越:“不要脸。跟我爸一样。”
余博森:“……”
“要老婆还是要脸?”
邢骆子越:“当然要脸啊!姑姑,你回来啦!”
“子越,来姑姑亲亲。”邢语柔回来便蹲下身,朝侄子伸开手。
“这边,只能亲这边,另一边妈妈亲。”邢骆子越还催促,“亲多点亲多点,五岁就不能亲了。”
邢语柔笑坐在地上,她和余博森刚结婚的时候还不自在,后面不知道怎么搞的,在家里自在到随时随地坐下来,要是妈妈看到她的样子,又该说她不淑女。
不过余博森只会说“我家的,爱怎样就怎样”。
“姑姑,我有悄悄话和你说。”邢骆子越贴过去,“姑父说,他不要脸,求着你结婚的。”
邢语柔一愣,也用悄悄话回他:“不是,是姑姑喜欢他,才和他结婚的。”
“我听见了。”余博森站在旁边,垂眸望着抱在一起的两小只,先是把小家伙抱开,再弯腰把邢语柔打横抱起,也放到沙发上坐好。
他在邢语柔面前蹲下,一只手握住白嫩的脚踝,慢吞吞给她脱下高跟鞋,换上拖鞋穿好。
“行了小公主,洗手吃饭吧。”
“走啦子越,洗手吃饭。”邢语柔牵着小家伙一块去洗手。
余博森望着邢语柔的背影笑了笑。
【全书完】
最后:
前面提到过一对CP,病美人和她的毒舌小狗,罗云裳和旷野这对,本来是要细写的,但是我的小说数据太差了,第四轮测试的时候只有三星,所以没有扩散,意味着不会再有人看到这部小说,我就知道我写不长了,所以只能把骆槐和邢彦诏的故事写完整,罗云裳和旷野这对也不敢再多写交集,很抱歉。
对你们,也对我自己。
怪我没本事把小说写火,罗云裳和旷野的感情只能腰斩没有结果,我也对不住他们两个。
他们两个是破镜重圆。
罗云裳对旷野一直是若即若离的状态。
她没办法不靠近这么一个对外毒舌对她动不动就红耳朵的人,像只抚慰犬;又因为自己体弱多病而不敢真的靠近。
感情令人勇敢,也让人胆小。
两人暧昧横生,旷野得他哥真传,爱,就强要,抱着人就亲了,亲得太猛,罗云裳差点没喘过气来。
罗云裳有心脏病,是真的喘不过气,把旷野吓到了。
后面罗云裳再也不肯见他。
她害怕事情再发展下去会失控。
其实旷野早就失控了……(中间略过)
最后,旷野毕生追求就是做一个机械心脏给老婆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