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对新来的贾有财要尊重一点,你们也叫他叔吧,知道不?”会议结束后,刘海中回到家对三个儿子说道。
“为啥呀?他比二哥还小”,刘光福说道。
“为啥?因为他是贾有福的弟弟,贾东旭的叔叔,你们叫东旭哥这么多年了,还想让有财叫你们哥哥吗?这样贾东旭是不是也得改口叫你们叔叔?”刘海中说道。
“我们姓刘,又不姓贾,各论各的就行”刘光福说道。
“我说一句,你有三句等着,你妈逼的是不是欠揍?”刘海中一边骂刘光福,一边抽出了七匹狼,对着刘光福直接开打,刘光福见事不好,就跑了出去,刘光天也怕殃及池鱼,也跑到了院子里。
“光齐,这个贾有财聪明,还有眼光,也是中专生,你们应该有共同语言,好好的和他处,知道不?”刘海中把小儿子和二儿子打出去后,对大儿子说道。
“知道了爹”刘光齐连忙点了点头。
同是后院的许家,许富贵和许大茂也正在交流,“大茂你看出什么来没?”许富贵问儿子。
“爹,这个贾有财还真有一套,又会说,又能打,直接把三个大爷架起来了,刘海中蠢的挂像应该感觉不出来,但是一大爷和三大爷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呀”,许大茂笑了。
“对了,这就是他的聪明之处,几句话下来,让你没有办法,不得不按照他的思路走,以后老易有对手了”,许富贵说道。
“老阎,那是两毛钱呀,我们和新来的这个小子不沾亲、不带故的,就这么给他了?”杨瑞华对阎埠贵捐了两毛钱,心疼的无法呼吸。
“我有啥办法?你没听到吗?做人不能太自私,我是三大爷,要带头,我能怎么办?大家都这样,就我例外?”阎埠贵也很心疼。
“这不是老易经常说的话吗?”杨瑞华问道。
“老易也是经常这么说,一说就能把人架起来,院里又来一个这样的人,我真是服了”,阎埠贵说道。
何雨柱,也就是傻柱正透过自己家的后窗户看着后院,“烤红薯有什么好吃的?做成拔丝地瓜才叫好吃”。
“哥,你是不是有病?现在谁家能做拔丝地瓜,是油多呀还是糖多?那个贾有财挺能打,应该练过,你别惹他,省的挨揍,知道不?”何雨水对哥哥说道。
“我没有练过吗?我也跟大师学过一段时间的,不过你说的也对,拳脚不长眼谁伤了谁都不好”,何雨柱对妹妹说道。
“你就剩下嘴硬了,我们怎么称呼这个贾有财?”何雨水问哥哥。
“他是东旭哥的叔叔,有福大爷的亲堂弟,他还叫一大爷大哥,我们还能怎么称呼?叫叔叔呀”,何雨柱说道。
“你说的对,你说别人都有老家,我们的老家在那里呢?咱爹兄弟一个也没啥,不能连同家族的人也没有吧?还能向上十代都是单传吗?”何雨水又问何雨柱。
“爹也从来没说过呀,我感觉应该有,可能关系不好”何雨柱回头看了看妹妹说道。
“也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你说他咋这么狠心呢?这么多年也不来个信”何雨水的泪水出来了。
“他是死是活和我们没关系,说他做什么?”何雨柱从窗户边离开了,坐到椅子上,狠狠的喝了一口水,然后将茶杯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