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家今天的气氛又不好,因为不管哪一家遇到了这种事情,心情都不会很好,所以阎解旷和阎解娣一吃完饭就来到了后院。
“老阎,你说这是啥事呀?”杨瑞华再次流泪了,她刚才让女儿去喊大儿子过来吃饭的,可是阎解成话也没说一句,直接出了院子,他的态度让杨瑞华很伤心。
“谁让我们生了阎解放这样的儿子呢?造孽呀”阎埠贵当然心里也不好受,他知道大儿子现在心里也有了疙瘩,怀疑自己偏心老二,自己想解释,又解释不了,那种无力感让他感觉特别不舒服。
让阎埠贵念念不忘的阎解放在保定打了两个喷嚏,“天有点凉了,幸好离家的时候带了一件棉袄”,他对何大清说道。
今天晚上何大清又约了阎解放一起吃饭,自己回来了,受了阎解放的委托,总得回溃一下吧,再说了到现在何大清也没有去白家,下班了又很无聊,找阎解放一起聊聊天,也能解解闷。
“现在穿棉袄还是早了点,不行去买件里衣,钱不够我能你拿”何大清说道。
“钱我还有一点,不过买还是太浪费了,找人做最好了”阎解放说道。
“事先说好,我找不到人给你做衣服,我和白家要决裂了”何大清说道。
“何大爷,你这么年轻再找一个好的,能给你生孩子的,给柱子哥再生两三个弟弟。不给你生孩子的都是想白嫖”阎解放说道,他虽然岁数小,但是以前在火车站干零工,何大清这种事情听说的多了,现在何大清能幡然悔悟,让阎解放也很欣慰。
“再说吧”何大清说道。
“何大爷,真是易中海扣了钱?他咋这么坏呢?”阎解放到现在还不相信易中海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可见易中海平时伪装的多么好。
“解放,老易这个人口才很好,但是他只会说。从来不付出实际行动,他的话让人听起来特别有道理,但是说和做永远都是两件事”何大清说道。
“有财叔就不这样,他真打东旭哥,当时打的可狠了,东旭哥都哭不出声来了,易中海就从来不打东旭哥”阎解放说道。
“易中海是绝户,他希望贾东旭能给他养老,打了贾东旭又怕得罪他;但是有财不一样,那是贾东旭正经的叔叔,贾东旭不成气,当然得打,他今年才十八岁,又不指望贾东旭,不打他留着他丢人吗?这次我回去,贾东旭变好了很多”何大清说道。
“柱子也改好了很多,最起码说话不那么难听了”何大清又被充了一句。
“看来柱子哥也是欠揍。不过他是聪明人,东旭哥挨揍的时候,把院里所有青年都吓坏了,谁不害怕,绑起来打?只有有财叔才能组织起来。他会说、会做,关键还能打,谁不害怕他?”阎解放解释了一下。
“有道理。有财请解娣他们吃了你带去的驴肉,原因就是解娣、棒梗、小宝给他屋里和诊室打扫了卫生”何大清说道。
“哎!”阎解放招起头,叹了口气。
“别担心解娣,现在解旷都去后院混鸡蛋了,我回去了几天,他们现在天天在诊室门口玩,三天两个鸡蛋是能保证的”何大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