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没指望大家都能理解。

只是老头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拿这点说是，张逸哲不满的反问道：“老杨，你就不能盼我好点？”

干瘦老头不以为意的说道：“你在外门待了十年，结果还没转为正式弟子，你觉得我能怎么想？”

张逸哲不想解释自己，只是说道：“老杨，还是办正事，给我两百坛寿春烧。”

“你有这么多灵石？”干瘦老头看着张逸哲问道。

听到杨老头问起，张逸哲笑道：“灵石当然有。不过，我一次买两百坛，你是不是给个优惠？”

寿春烧刚酿造出来的时候，味道其实并不怎么样，但陈酿几年，酒的味道就会发生极大变化。

张逸哲成为外门弟子的时候，第一次出来就逛到了这里，因为其他酒馆满员，张逸哲不想挤进去，就在老杨这里喝酒。

结果看到酒的价格就有些傻眼，五百下品灵石一坛，这才知道这里没人是有原因的。

开始，张逸哲还以为只是贵的缘故，让杨老头上了一坛酒，想尝尝这酒是什么味道，居然要五百下品灵石一坛。

结果倒出一杯喝一口，想慢慢品尝，差点没将他呛死，太刺激了。

可惜退不了，张逸哲又不舍得将这五百下品灵石扔掉，只好丢在乾坤袋。

之后三年，张逸哲再也没来过这里。

三年后，张逸哲在乾坤袋里面找到这坛只喝了一杯的酒，再次一喝，记忆中的那种刺激消散大半，入口的柔和感出现，有了某种回味，根本不是三年前的酒能比，这才知道这酒的秘密所在。

后来他每次都过来买酒，一来二去就熟悉了，然后找机会和老杨套近乎，想知道这酒的更多秘密。

可惜，老杨这家伙守口如瓶，没给张逸哲透露任何秘密，只是让他自己体会。

张逸哲没辙，只好自己多买几坛存着，看多存酿几年后会怎么样。

听到张逸哲开口就要两百坛，杨老头拒绝道：“想的美。老头我一天忙到黑，能酿多少酒？一下子给你两百坛，接下来一个月，我卖空气？”

“杨老头，就你的实力，全力酿造，一天绝对超过两千坛。而你一天能卖多少？不超过十坛。哪怕你有其他大客户，一个月绝对不会消耗两百坛。我敢保证，你老头酒窖里面不知道存了多少酒没卖出去。”

“九九折。”

“老杨，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我买两百坛，你给我打九九折，这是在故意侮辱我？”

“九五折。”

“五折。”

“五折？你这天杀的小子，知道这酒酿造起来多么难吗？原料有多昂贵吗？以为只是几担灵谷的事？九三折，不能再低了。”

“老杨，你这就不厚道了。我和你认识这么久，也买了这么多次酒，每次你都没给我一点优惠，你好意思？五五折，不能再高。”

......

讨价还价之后，最后八折成交。

钱货两讫，张逸哲挥手告别，“老杨，我还会回来看你的，可别提前走了。”

“那你可得早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