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做了这样的承诺吗?并且我也听说,可能是因为你告密,导致梁拉娣那样对待你,这件事是你做的吗?”
南易立刻明确回应:“当然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去打小报告呢。
实际上我非常痛恨那些揭发别人的人。
即便是有这么一个‘小人之举’,我都决不做。
况且,大毛就是一个小孩子,只是为了妹妹生日能吃猪肉,猪其实是被崔大可放跑后它们误入的,大毛他们是不小心遇见,所以才有了那些事,这不应该怪罪大毛。
我相信真正的错误在于崔大可,要是他会杀猪,就不会出现那样的冒险行径了,事情也不会闹大。”
此外,我总觉得,可能举报大毛的那个人就是眼前这位崔大可,只是至今还未找到确切的证据。”
听闻南易的言论,又见他一副满是 的神情,丁秋楠回想了平日里的南易后,选择了信任他的判断,相信这事与他无关。
对于素未谋面的崔大可,由于不了解实情,丁秋楠不会轻易对他妄加定论。
“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虽然这件事上并没有你的错误,可梁拉娣明显已经认定是你所为。
既然大家都来到总部厂子,再回原来的分厂调查就不太可能了。
既然你承诺会帮助梁拉娣营救大毛,那就去行动吧,也算最后帮她一把了。”
听到丁秋楠这般理解地赞同和支持,南易十分欣慰。
只要有爱人的支持,就算受到委屈也能释怀。
况且,丁秋楠不但支持自己帮忙,而且相当开明。
此刻,南易耳边再次响起丁秋楠的问题:“对了,你有没有想过怎么去救大毛呢?我们现在在东城,离北郊远得很,可能只在周末有机会,如果拖得太久导致事情有变,那就不妙了,尤其若大毛真要遭到责罚。”
南易不由得紧锁眉头,他曾绞尽脑汁思考过,但意识到自身能力有限且无法在这件事中发挥作用。
如果还是在维修分厂,或许能依靠刘峰等领导的关系疏通一下警察局,顺利救出大毛,但这次身处在总部的新环境,陌生而遥远,他感觉力有未逮。
权衡之后,南易无奈地摊开双手,坦诚道:“抱歉,我现在没有好的对策,我和此事并无直接关联,短时间内也无法想出对策,你懂的?”
紧接着,南易把自己之前的一些想法告诉丁楠,表明在分厂也许能找到解决途径,但在这儿他不清楚求助于谁。
听见南易解释完这些,丁楠理解了他的困难——毕竟,两人作为普通工人们,没有什么特殊关系。
她曾和他有着相同的愿望:离开分厂,尤其是当她一次次因学业受拒时。
然而,无论是调动还是离职,都并非易事。
面对自然灾害和社会困境,她们一家依赖着南易在维修分厂挣的钱生活。
同样的,南易尽管失去了家,独自生存也是必要,而他被打发做清洁工作的经历也反映出他出身问题的影响。
如若他轻举妄动离职,可能会失去很多机会,那些领导不会乐意接纳他这个不甘于现状的人,特别是在这个成分观念强烈的年代。
南易虽手艺出众,烹饪在行,但在寻求工作时面临很大阻碍。
无法展示他的才能,常常进不了工厂的大门,更别指望获得欣赏,如今,工作岗位炙手可热,人人都希望家族成员能得到优待。
又有哪个心甘情愿地帮陌生人南易一把呢?毕竟,大家都会首先考虑到自身利益,这是人之常情。
丁秋楠忽然想起在总厂工作的何雨柱,心中不禁一亮,随即轻声向南易提议:“要不再去寻一寻何主任,也许他会有办法,大毛的事于咱们来说无计可施,但他或许可以轻松处理,要不要试着找他求助?”
南易听了这话,振奋精神略加思索后确认,的确只能求助于这位对自己有欣赏之情的领导——何雨柱。
然而,他想起自己还未以任何实质回报何主任,又要在困难之时再予求助,便有些许难为情。
“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合适?”
南易问道。
丁秋楠明白了南易的想法,点头赞同,“确实不太好,但是想要尽快解救大毛,唯有依靠何主任的力量了。
反正我们已经欠下许多情谊,再添一件也没什么区别,以后只需好好回报就是了。”
在思考一番丁秋楠的说法后,南易咬咬牙表示赞同:“你说得对,那就明天到工厂找何主任谈谈吧,期待一切顺利。”
丁秋楠宽慰道:“我想何主任如此看重你,这种事情不会轻易拒绝的。”
说到这儿,丁秋楠感到腹部空虚,笑语中夹杂了些许饥意:“行啦,别再提这事儿了。
我有些饿了,我们先把饭盒取来去食堂就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