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献音想起中午沈竹心叫她闭嘴,想起这个她就来气。
“你都不知道我好声好气跟她说话,她大声吼我,叫我闭嘴,跟个神经病一样,简直有病。”
祁珩眸色一暗,没想到郁献音会跟他说这些,他握紧拳头,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沈竹心竟敢吼她?
“还有,她还偷偷骂我是绿茶,说我们过不了多久就会离婚。”
“我知道,我看了监控。”
郁献音瞳孔微缩,他看了监控,那岂不是知道她对沈竹心说了什么?
想起中午说的话,郁献音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尴尬死了。
活了那么多年第一次经历社死现场……
她屏住呼吸,没敢和祁珩对视,下一秒听到她意想不到的话。
“没有下次了。”
闻言,郁献音悄悄松了口气,只要他不提她中午说的话就好。
“她是不是连夜回美国了?”
祁珩道:“不知道,她回来也没用,我不会让她找到我。”
“咱们家在美国的房子已经卖掉了,她没有我的地址,之前咱们家住在纽约,我现在在洛杉矶。”
他一口一个咱们家,郁献音听得嘴角翘起,心情舒畅。
纽约和洛杉矶一个在美国东部一个在美国西部,相差几千公里。
郁献音抬手撩垂落在脸侧的发丝,下一秒就听到他疑惑的声音。
“怎么把戒指摘了?”
郁献音想起自己为什么戴戒指,她又要社死了,尴尬得找不着北。
“洗澡当然要摘下来。”
祁珩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他抑制住上扬的嘴角,“困了吗?”
郁献音以为祁珩会问她怎么知道他有喜欢的女孩,没想到他没问,对她今天跟沈竹心说的话只字不提。
“有点。”
“把手机放枕边,我看着你睡。”
“?”
郁献音脑袋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满脸都是疑惑,“你在开玩笑吗?”
“不能看你睡觉?”
郁献音有些不自在,“不能。”
“这么正经?我逗你的。”
郁献音眼睛瞪得圆润,气得想打人,要是他人在这,她肯定掐他。
“是不是想掐我?”
郁献音握紧手机,忍着打手机屏幕的冲动,咬牙切齿的说:“是,我不光想掐你,我还想打你。”
祁珩鲜少能见到郁献音这样的一面,他每次不正经她都会这样。
“那我争取早点回去让你打,想怎么打都行,不过最好是在床上打。”
郁献音脸一热,秒懂他的意思。
坏男人,坏死了。
祁珩看了眼时间,“不逗你了,困了就睡吧,明天还要去上班。”
“记得调闹钟,别迟到了。”
进入冬天后,郁献音每天早上都是祁珩叫她起床,他就是人形闹钟。
“你那边天亮了吗?”
“还没,估计要半个小时才亮。”
“那你眯一会吧。”
祁珩眉眼透着几许愉悦,半开玩笑道:“这么担心我会吃不消?”
郁献音咬了咬后槽牙,面无表情道:“以后不说了。”
“别,我错了。”
郁献音嘴角微扬,拿着手机躺床上,她穿的是棉质睡衣,睡衣领口的扣子不知何时解开了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