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我太祖残魂,又如此折损本王尊严。车伯贤,你这儿子生的好啊。你管是不管?不管,我可就替你教训教训他了,让他知道什么是上下尊卑!”溥大强眼睛喷火,冷冷瞥了车伯贤一眼,狠狠说道。
“少他么废话,一个破落户你装你个鸡毛啊?”车大少抽出定湖神针变成棒子大小模样“你想要本爵爷给你面子,你也得配啊!你要是就此伏诛呢,本爵爷肯定赏你个全尸,你要是敢反抗呢,我也保证你肯定渣都不剩!”
“你,你欺人太甚!拿命来!”溥大强五指成爪,怒喝一声,冲着车大少咽喉就抓了过去。
车大少举起棍子随意一挡,侧过身去,抬腿就冲溥大强的屁股踢了过去。溥大强身形未定,又被车大少在后面踹了一脚,一个不稳,噔噔噔连踏几步,好不容易才晃晃悠悠的稳住下盘,险些跌倒在地。
“硕亲王,你这两下也不行啊。”车大少讥讽一句,手中的棒子却是冲着溥大强的脚踝扫了过去。
虽然差点出了洋相,可溥大强到底也是有些许修为在身的,见车大少的棒子冲自己脚踝扫来也是不屑的一笑,原地起跳张口就说道:“你也不……”
不等把话说完,就嗷的一声捂紧裆部,从半空中跌落在地。
原来,车大少见溥大强居然敢原地起跳,就顺势手腕一抬,手中的棒子也就从扫变挑,硬生生的抽在了溥大强的裆部。
溥大强在地上痛的直抽抽,他想不到车大少出手居然如此下作不讲规矩。
一旁老神在在的敖丙方噗嗤声就笑了出来,故作正经的斥责道:“戮金伯,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嗷。怎么能随意击打男人最重要的部位呢?来来来,那个什么王,让老夫看看,你蛋黄是不是被打的稀碎,还能不能补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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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丙方笑呵呵的从储物戒指里拽出来一根牛筋绳,随意踢了溥大强一脚,骑在他的身上就给溥大强捆了一个杀猪扣。这才起身走到车大少身旁,拍了拍他的肩头,示意他退下。
车大少会意的点点头,退到溥大强身边。心道,自己这个没过门的老丈人这是要出手了啊。
敖丙方笑眯眯的看向车伯贤“这个哈,原本呢是不需要本王动手的,可是吧,戮金伯好歹也是你甩出来的崽对吧。让他对你动手怎么说也是有违天和。那就还是由我这个老头子动手好了。车千户,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车伯贤闭着眼睛,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旁的车烈却是忍不住了,从轮椅上跌落,爬到敖丙方身前,一把抱住敖丙方的大腿哭着祈求道:“王爷,我就是一个车家收养的义子,他们车家犯的事,我也不知道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车家许多不法的勾当,只要您放过我,我就把这些年车家与青金余孽那些勾搭在一起的破烂事,全都告诉你。”
敖丙方眼神玩味的看向车烈,嘲讽道:“车千户,你这眼光是真差劲啊,当初把自己亲生的赶出家门,独宠这个不知道哪来的义子,你看看现在怎么样?遭报应了吧!”
车伯贤深深看了车烈一眼,深深叹了口气,祈求道:“王爷,本官这些年与青金余孽那些腌臜事,本官自会全部告诉你。只是本官家中的妻儿老小却是不知情的,还望王爷您能网开一面放他们一条生路。”
“好啊,跟本王讲条件,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么?”敖丙方低头看看车烈,笑道“你不说,你这个义子也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