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牛身上不仅好模好样的,他还背着赵子诚的书包。
周知桐昨夜里想着赵子诚的书包太招眼,怕被人偷,就亲自绣了“赵子诚”三个字在书包上。
“文丽,孙婶子,你家大牛被你们这样惯,以后怕是要学坏哦。”
周知桐见有个能说真话的,立马说:
“小时候抢书包,大了就要去抢钱,最后就会杀人坐牢。哼,惯子如杀子,你们就等着看大牛被他奶和他妈坑害吧!”
她把大牛将来的下场说给孙秀红和文丽听,也是想扭转大牛的命运。
她不喜欢大牛,可大牛毕竟是个孩子,如今还跟个泥人一样,捏得好就是个好的,捏得不好就坏了。
坏人不仅是害死他自己,还要害死别人。
文丽指着周知桐:
“你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会坑害我儿子?”
孙秀红也指着周知桐:
“你一张嘴巴尽瞎说,我疼我孙子都来不及,会坑害我孙子。”
一位大叔走过来:
“唉呀!你们这对没脑子的婆媳俩,知桐都说了,惯子如杀子,你们这样惯大牛,让大牛抢子诚的书包,以后大牛就会去抢别人的钱,抢了钱就要去坐牢,严重的还要被枪毙。”
文丽犹不知错:“我儿子才不会坐牢,才不会被枪毙。”
孙秀红指着这位大叔骂:“你孙子才坐牢,你孙子才要被枪毙,我孙子以后要当官发大财。”
周知桐笑了:“当官发大财的,最后就进班房。”
想做官,就别想着要发财。
孙秀红一跺脚又要去打周知桐:
“你敢诅咒我孙子。”
那大叔和一位大婶把孙秀红给拉住。
“孙婶子,别再动手了。”
孙秀红指着周知桐手上的锄头:
“她拿锄头要杀我这个婆婆,你们看不到啊!”
刚刚她要打过去的时候,周知桐又拎起了锄头。
“孙婶子你可别再说了,明明就是你先对儿媳妇动手的,她只是拿锄头把挡了一下。”
“就是,孙婶子,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也会老的,老了还得靠着儿媳妇养呢!”
孙秀红朝周知桐“呸”了一声:
“我以后老了可不靠着她养,她这样的恶媳妇,等我儿子回来,肯定会休了她。”
她写了信到部队,让儿子回来跟周知桐离婚。
儿子打小就特别听话,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文丽听着婆婆的话,脸上的自信心立马回来了:
“就是,赫泽最听我婆婆的话,他肯定会休妻另娶。”
躲在大树后的魏赫泽听到这句话,当真是受不了了,走了出来。
“咦!赫泽你怎么回来了?”
周知桐听着有人说魏赫泽回来了,转脸看了过去。
男人一身军装,简洁利落的板寸头。
身形高大挺拔得像一棵苍劲的树。
走近来看,五官端正俊美。
只是此刻他眉峰微微上扬,目光显得深邃而锐利。
周知桐凭着原主的记忆,知道他就是魏赫泽,是她十几天前睡过一夜的男人。
孙秀红一见魏赫泽就跑过去抱头痛哭了起来:
“赫泽啊!你妈苦啊!被你媳妇拿锄头打了,命都快没了半条。啊啊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遇上这么个儿媳妇。”
文丽也上前来控诉:
“赫泽,你这媳妇要不得,要赶紧离了,不然妈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魏赫泽看着母亲和大嫂,听着她们口口声声控诉他媳妇儿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