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顺清了下嗓子说道：“嗯，方便的，您说。”陈助理变得缓和了起来说道：“肖总，我们顾总邀请您后天来我们公司前来立信与其他两家公司一起参加竞标会，请您准备好相应的资料。”肖顺语气平静的说道：“好的，一定准时到。”

挂断电话后，肖顺再次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他伸出没有夹烟的那只手，从抽屉里拿出已经准备好的资料，再看了几眼关键细节后，就合上了材料并用密封袋装了起来。

招标会那天，一切如意料中的一样，顺昌顺利取得合同，并当场签订了5年的法律顾问合约。肖顺再三对立信的信任表示感谢，并一再握紧了顾明哲的手，但是他此时的心境如何，只有他自己知道，就像一碗汤中进了苍蝇，但是因为汤和苍蝇已经融在了一起，他只能闭上眼毫不犹豫的把汤继续喝下。

他想拒绝顾明哲的好意，但是为了公司和一起创业的伙伴他必须接受他的好意。但是一旦接受这个好意，那么他就得与安小清保持距离，或者是在他的世界里，安小清从此以后只能算是他认识的一个普通同学。因为从此以后她将不欠他什么了。

看着签完合同后，站在走廊尽头窗户处发呆的肖顺，顾明哲走了上去，轻声招呼道：“肖总还没走啊？”肖顺将夹着烟的手伸出窗户外轻轻敲了下烟灰，微笑道：“嗯，抽根烟就走！”

然后顺便从媳妇口袋里抖出一根烟递给顾明哲，顾明哲接了过来点上，深吸一口，“嗯，以后我们就是合作客户了。有机会可以常聚聚。”肖顺看了看他，说道：“可以啊，不过我一直有件事情不明白，想亲耳听听顾总的答案。”

顾明哲看了他一眼点头道：“你说。”肖顺说道：“顾总是和小清什么时候认识的？”

顾明哲对着烟雾眯了下眼说道：“很早了，具体时间也不记得了。”

肖顺像是明白了似的点了点头，“顾总为什么要把5年的法律顾问合同给我们。顺昌对于立信来说应该不是最好的选择吧？”

肖顺虽说早已知道问题的答案，但是他还是想亲自从顾明哲这里听到他说出来。顾明哲淡笑一下，“这个我想肖总不用我回答，自己也应该知道吧，毕竟肖总也是聪明人。”肖顺眼神暗了暗，我想听顾总亲自说出来，顾明哲呵了声，“我用一个亿就当还你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