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不是特殊情况嘛?哎。。算老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你还想不想救你娃儿,想的话斗过来一起把这捆松枝扎成堆。”
老爹把嘴一咧:“又搞撒子空灯儿,我可没这闲工夫,老子直接掘坟来得最快!”说完把老妈扶到一旁的石头上坐下,转头去取铁锹。
村长急忙制止道:“老赵,你莫冲动,虽然不愿相信,可种种迹象表明,翔翔确实是被龚老大这个死人子裹起跑的,他既然都出来了,未必还会回坟头去嘛?”
“嘿!那不是正好嘛,我把坟挖开看哈,这个老屁眼儿是不是爬出来了?”
“老赵,我们只是猜测没得证据,贸然挖别个的坟,情面上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啧,是你说的种种迹象表明是龚老大这个死人子干的,现在又说撒子情面不情面的话,那你说啷个办嘛?”
村长清清喉咙正色道:“嗯,我以前听一个先生说起过,枯松枝烧着了的味道能把鬼引过来,只不过鬼必须在黑天才能行动,咱们一起堆快一点,天马上就要亮了。”说着看了看表“已经六点过了,还好现在是冬天,亮得比较晚,应该还来得及。”
老爹对此嗤之以鼻,正想吵吵两句一旁的老妈忍不住了开口道:“你个哈子男人,别个村长好歹是读过高中的,你个小学生紧到在这点闹,现在不管啷个,能把娃儿救出来才是最重要的,既然村长有办法,我们肯定要试一哈撒,未必还指望得到你个瓜娃子嘛?”
一番话说得老爹是瓜兮兮的直点头,不敢多话一溜小跑到松枝堆前麻溜儿地干了起来,村长苦笑着摇了摇头,也蹲了下来跟老爹一起干。
两人都是熟手,不多时一个枯松堆便垒好了。
村长掏出火柴“噌儿”一下划着了点燃两颗香烟,递给老爹一根,又将余火朝下一丢,“嗡”的一声窜起一股火苗,那松枝堆本就干燥易烧,火势很快将整个松堆“包围”起来,烧得噼啪乱响,两人就这样“吧嗒”抽着烟,望着火堆出神。
山风吹过,刺鼻的浓烟盘旋开来,借着风势散出去很远,老爹皱了皱鼻子,把烟头往地上一丢啐出一口痰来骂道:“呵呸!你这招到底有没得用?都这么久了,影影儿都没得个,你当是秋腊肉嘛?”
“不要急嘛!这才过了一刻钟,再等哈嘛,来再整根儿。”说着摸出一包红梅(香烟)抽出一根点燃了递给老爹。
老爹接过烟猛吸一口“嘶~~~格老子的有好东西不拿出来,刚才给我的是撒子散烟,怪死难抽,还是这种骚冲味儿的整起有感觉。”
村长有些不好意思忙说到:“我哪里有藏到嘛,这是今天龚家上的白事烟,正好还剩了两根儿,哦对老,嫂子你坐到那点冷不冷?冷的话过来烤哈火嘛。”
老妈最讨厌老爹抽烟,见村长一连上了两根,有些生气,将头扭作一边没去搭理他,弄得村长很是尴尬。
老爹见状觉得好笑,嘲讽的对村长说:“我婆娘家教好,一般没经过我允许不得随便跟其他男人搭话,谢谢你的关心哈!”说着一挑眉冲老妈喊道:“媳妇儿过来烤哈火嘛,别个村长好歹是个领导,啷个还是要给点面子撒。”说完玩味的看着村长,老爹满以为自己媳妇儿这次肯定会配合自己让村长难堪,可远处的老妈听了之后还是没有反应,老爹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了,轻咳一声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问道:“你咋子老哟,瞌睡来老嘛?”
老妈好似回过神来颤巍巍地伸出手指了指前面说到:“我哪里睡得着哟,你们看前面那个坟包包高头好像趴了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