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都搜遍了,并没有发现什么盒子啊!”陆修文又急不可耐地叫道,眼睛不由自主地在屋子里搜寻起来。
“如果不是事先已将盒子妥善藏了起来,那么现在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盒子已经送到了这里,但被神秘人劫走了。另一种是出于某种原因盒子还在路……”沈浚的话音未落,前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得三人先是一怔,随即马上警觉起来。
“会是什么人在敲门?”陆修武带着疑惑的表情看看弟弟,又看看沈浚,问道。
“去看看!”沈浚边说边带头往外走,兄弟二人见状赶紧跟上。
距大门还有几丈远时,沈浚竖起一根食指,示意二人不要出声,自己则悄无声息地飞身上了院墙。这次比之前熟练多了,兴奋的心情令他随时都想施展一下。他不再怀疑自己拥有真力,只是不知道这真力有多强。
他蹲在门檐后面向外看去,只见一个年轻人正扒着门缝向里张望,身上的寻常百姓装扮显得极不协调。
年轻人肤色白皙,面容俊朗,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出头的样子,背上背了个鼓鼓囊囊的布包,手里还牵着一匹毛色黝黑发亮的骏马。
“贵叔,是我,印廷,快开门!”见许久都没人来开门,青年又举起拳头在门上重重地锤了几下,一面高声喊道。
还是没有反应,年轻人的脸上现出了疑惑的神情。
不错,往日哪怕过往车辆压飞了路边的石子弹到门板上,发出一声短促而干巴巴的撞击声,也躲不过看门人贵叔的耳朵。
每次贵叔先是把大门拉开一道缝,不见人影,然后又开得大一些,探出头来朝两边望望,未见任何异常,便小声骂一句“见了鬼了!”随即退回去,重新关上厚重的大门。
若发现是街边玩耍的孩童所为,贵叔便立即板起脸唬他们一下,警告他们离大门远点儿,然后才返身回到门里去。
若门前站着的是妇人或女眷,通报过后,贵叔不敢怠慢,连忙引人家进去。
即便贵叔不在,也会有府中其他杂役前来应门。像今日这般无人支应,实在是太不应该,也太没礼貌了,这是从未有过的。
想到这儿,年轻人的脸色难看起来,心想这些家伙一定是擅离职守,看什么热闹去了,堂堂京城第一镖局,传出去简直让人笑话。于是心里越想越气,转身径直往后院快步走去。
哪知后门也上了闩,同正门一样,任凭你敲痛了手,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来开门。
“难道是府中哪个下人做错了事,所有人都被母亲叫到一起训话了?”年轻人心中满腹狐疑,越来越觉得家里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情急之下,他只好跟沈浚他们一样从一旁稍矮的院墙翻回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