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雏田!”
打开房门的不是白起,而是鼻青脸肿的鸣人。
看到鸣人这副样子,宁次有些忍俊不禁,一路沉重的心情差点破防。
“鸣人君!”雏田用蚊子一般的声音问好。
“鸣人,你这是怎么了?”宁次担忧的问道。
鸣人尴尬的摸了摸脑袋,说道:“这次中忍考试,遇到好多强的可怕的对手,刚刚我正在和白起大哥说这些呢,快进来吧!”
宁次点了点头,带着一脸羞红的雏田走进了房子。
白起正坐在沙发上泡茶。
看着走进来的兄妹二人笑道:“请坐!”
说着,分别给二人倒了一杯茶。
“我以为你会更晚才回来找我!”
宁次惊讶问道:“白起老师知道我回来找你!”
白起点了点头,对鸣人说道:“鸣人,你先陪雏田说说话,我和宁次有私事要聊,宁次你跟我一起到书房来吧!”
“好的!”
宁次脸色凝重的跟随白起进入了书房,客厅里只剩鸣人和雏田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鸣人:我看。
雏田:我脸红。
鸣人:我还看。
雏田:我还脸红……
客厅中的气氛渐渐变得诡异。平日里话痨的鸣人,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而书房中。
白起从书桌上拿起一封信,交给了宁次。
“这是日向族长交给我的,里面是你的父亲,日差的遗书,里面是他要对你说的话!”
宁次整个人浑身一颤,双手颤抖地接过。
来不及去想日足为什么要通过白起将这封信转交给他,可宁次还是紧紧的捏着书信,久久没有打开。
白起也没有打扰宁次,安静的等待着。
宁次的心中有一个结,让他成为了宿命论的悲观主义者,他憎恨着宗家,也憎恨着日差。
憎恨宗家逼死了他的父亲,也憎恨日差为什么那么不在乎自己,就这么坦然赴死。
他将所有的一切,幸运的,不幸的,都归咎于宿命。
张口这是宿命,闭口这是宿命,表现的自己是宿命之下的奴隶,可是宁次从来都没有真心的臣服宿命,一直都在默默的对抗宿命。
他拼命的变强,甚至自己领悟开发出了日向一族的秘术回天,就是他对抗命运的证据,即便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拼命变强。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