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冰来了案发现场看见是个不小的工程。刑警正在调查。法医检查尸体。

工头说挖地下挖出一具尸体。范冰说这里没有负责人吗。

工头手指去两个大厂房说：“负责人在厂房里安装调式设备。”

“负责人是谁？”

“是两个年轻人叫洪达飞和赵志云。承包工程的老板是姜红中。”

范冰听后想起了女儿大哭声。

法医初步确认死者是个男人。二十岁到二十五岁之间。死了一个月。是被人一枪打死。

范冰回来办公室。郝大年说相关部门说那里不是蓄水池是鱼塘。老板是付璐。

“鱼塘手续全吗？”

“全套。”

“抓他来局里问清楚。”

“抓他问一下赵大杠。”

范冰点了头。郝大年出去了。范冰想起了女儿的合作协议。范冰打通家里电话问女儿野滩鱼塘和她有没有关系。

“我是股东。我们合法经营手续齐全。我们薄利多销服务大众。我不怕你。”

“滚蛋。”范冰叫道。挂了电话。看见赵大杠站在门外不敢进来。范冰笑道：“我不冲你。你快请进。”

赵大杠不知道女婿修建鱼塘。

范冰笑道：“王大的鱼卖高价我们吃不起。你女婿决定薄利多销有利于我们吃上低价鱼是个大好事。”

赵大杠说：“我明白局长意思查清我女婿修建鱼塘的资金。”

“是个不小的工程。”

姜红中来了警局交出鱼塘全套手续和银行汇款凭证。鱼塘法人是付大义的大孙女付璐。汇款金额五十万元。汇款人是付璐。

警方调查到付璐的丈夫是美国商人。相关人员核对了鱼塘工程支出和账本账目相符合。

范冰在家里吃早餐对女儿说：“姜红中背后有大财主。他爷爷的大孙女嫁给一个大富人。”

富兰香说：“小中没事了吧。”

“他不是法人和他没关系。你告诉他一声。”

“他是我的财神爷你调查他我无语死了。”

“妈若刨根问底鱼塘全套手续谁办下来的。”

“我爷爷包办我的婚姻给我办个小手续是便宜他。”

“你别惹你妈生气。”富年笑道。

范冰说：“你爷爷的钱不干净。”

“我是小辈人不涉足大人事。”

范冰点点头说：“你提醒姜红中生意够做了不要往大铺。他不是法人做不了法人的主。”

“我们收手了九元没发展。我们只做合法生意。”

富年说：“女儿合理合法非常好。这里是家不是审讯室。”

范冰对女儿笑道：“你现在负责什么？”

“我现在技校负责经营管理。鱼塘开业了我是厂长。”

“你是厂长姜红中是什么？”

“小中是校长啊。他还要盖服装厂盖粮站。这里很快会变成经济大镇我爸功劳最大。”

富年表态全力支持女儿事业。

范冰明白女儿没有嫁给姜红中心里难受。范冰私下叮嘱女儿守妇道。

富兰香收到了常珍娜发来的传呼机信息得知常珍娜做了富三喜的小老婆是为了救爸妈出狱。常珍娜现在去了曼谷定居生活。

富兰香和姜红中分手后这是第一次正式见面。富兰香专挑保姆休假这天。她叫姜红中给她家里送来水果。姜红中今天才知道富兰香家住在27号院。

姜红中走进院门难为情笑着。手里提着两大袋水果。富兰香叫道：“你不给我时间搞定你就结婚了。”姜红中有些傻眼。富兰香抓住他衣领说：“我身子给了你我怎么办。”

“你当时不说清楚。我等了你一年没接到你一个电话。”

“你只能有两个妻子。你不答应我没活路了。”

“你不嫁人了！”

“我不是完整身子嫁给谁。”

“我惹不起你家。”

“你说怎么办。”

“你说了算。”

富兰香松开他衣领说：“我以死相逼我爷爷只能答应我。”

“你当时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