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子玉负责安排我们两家人。他故意不给孩子安排学校往出逼我们钱。我们其实没有钱。千子玉人面兽心。”

“姜起嫌疑最大。”

“我丈夫怀疑是警察杀了我公婆。”

玄天红吃惊不小。

“这里警察没几个好人。银环区警务局警察都是嫖客。他们是银座保护伞。”

“你丈夫在单位受气吗？”

“他们只会躲开我丈夫。”许芳珍说：“我听说你对待姜明美和亲妹妹一样是吗？”

玄天红点了头。许芳珍说：“高跃跃和乔东健是富家帮的大哥。乔东健在富家帮威信最大。”

玄天红第一次听说富家帮。

“上万个混混是乔东健的手下。富流生前器重高跃跃和乔东健。他们主要在北方县城、图市、江北市。关键是乔东健现在哪里。”

“江北市。”

“他可以保护你。”

“你怎么知道。”

“我爸是图市警察对富家帮比较了解。他们抢地皮圈地、抢矿山资源、做风俗业、制造业。富家人是北方工程业大户。富家人靠山是北方杜家人。富三喜老婆的哥哥是南方朴家人亲信。”

玄天红说：“富家生意半死不活。”

“富家人一直是这样做生意。富家人故意买地皮没有钱了为了不给人们结账。人们害怕杜家人只能认倒霉。富流和三个儿子是土匪头子靠抢发财。”

许芳珍提醒他看看手机。

他从裤兜掏出手机开机。未接来电514个。未读短信255条。其中一条短信是赛琳娜发来的叫他联系金远航。

他打通金远航电话。他说乔雅拿枪胁迫他。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他现在可以回家吗。

金远航要求他说清楚。他说奥古拉被校园贷款逼着报案。他叫来乔雅帮忙。他没有参与乔雅和奥古拉聊案子。乔雅赶来他家里拿枪胁迫他藏进车后备箱。

“不是贾家人绑架你？”

“不是。”

金远航语气急促：“你必须藏好等我电话。”

“首长。我…”他从椅子上站起身。

“你关机藏起来。你每隔一个小时给我来电话。按我说的去做。”

玄天红惊慌失措脑海空白。他赶紧关机不知道藏哪里。

许芳珍看着他吓坏脸色也忍不住惊慌。许芳珍带他来了后院小草坪。许芳珍拉开地窖盖叫他下去地窖。他看见窖盖上有一层土壤种着绿草。他明白了他们夫妻处境危险。

他踩着梯子下了地窖看见两个孩子是他们的儿女。男孩十二岁。女孩十岁。认识他的脸是大明星。他喜欢和孩子在一起。

姜相敏的车距离警务厅剩下五十米路程。妻子来电话告诉他安全部长命令玄天红藏起来。姜相敏对乔雅说了这事。乔雅认定不会有事。

姜相敏请她下车走过去。请她半个小时内来电话。如果她不来电话姜相敏认为她发生危险。她夸奖姜相敏比玄天红聪明多了。

她打开车门那刻决定把手提箱留在车里。她递出手机存储卡叫姜相敏保管好。如果她发生不测姜相敏把储存卡里的罪证上传网络公布于众。姜相敏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