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秒挂电话。
傅老爷子:???
有病吧他!
*
早上七点,别墅里除了余晚晚和傅书宴以外,其他人都起了。
赵一凡也到了好一会了,说是要等余晚晚睡醒了再一起吃早餐。
其他人都吃过了,这会都坐在客厅。
听到电梯声,都下意识以为是余晚晚。
赵一凡人还没看到,嗓门先响了,“亲姐快来,今早王叔熬了河蚌粥,可香啦!”
一溜烟先跑进了餐厅。
王叔乐哈哈笑了两声,扭头刚要开口,这一看,惊呆了下巴。
“傅,傅先生!”
这一声,客厅里的其他人都猛然看去。
孔向东:“卧槽!”
跑进餐厅的赵一凡碗到拿好了,没见着余晚晚人,出来一看,正好看到傅书宴。
“哟,姐夫早啊,你也来了啊,快快吃早餐。”
又张头望脑的寻找余晚晚的身影,“咦?我亲姐呢?刚刚不是下楼了吗?”
孔向东等人:就问你确定看到人了吗!
傅书宴显然心情不错,话也多了一点点,“嗯,你先吃,我等你姐睡醒再一起吃。”
说完朝客厅里的其他人,微点头示意,出了别墅到花园看水晶棺去了。
等他一走,赵一凡才发现其他人表情都不对,疑惑问:“王叔,东哥你们怎么了?”
孔向东一拍大腿,哀嚎:“我可怜的大妹子啊!”
这就好比什么。
家里大早上突然出现个男的,然后,平时一向作息规律,且早起的某位家人,这个点还没起,且这个男的还说一些让人误会的话语。
不管哪方面,都让人怀疑啊!!!
赵一凡听到牛玛说傅书宴是从楼上下来的,再这么一连串,懂了。
直咧着嘴笑,“哎哟,那我这声‘姐夫’是不是不用藏着掖着了?哈哈哈!”
众人:???
果然脑回路是个好东西。
除了牛玛,他一拍手,笑的憨憨的,“肯定啊,昨天我和佩琪都去送嫁了,可惜你们不在,余姐夫家里排场可大了。”
孔向东:“what?”
众人看向另一个当事人,佩琪。
佩琪捂脸+摆手,无力解释,“不是那么回事,就是老老夫人搞得喜庆了点。”
所以到底有多喜庆,才会让牛玛认为那是送余晚晚出嫁?
不过到此,几人都默认傅书宴和余晚晚是在一起了。
八点,余晚晚下楼,众人刷刷看向她。
见她一副没睡好的样子,纷纷露出一副“我都懂”的表情,除了牛玛和傅书宴。
一个是不懂,一个是知道具体原因。
余晚晚嘴角抽了抽,果然昨晚让傅书宴住在这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傅书宴走近她,垂眸轻声问:“晚晚早安,肚子还疼吗?”
余晚晚看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回:“谢谢傅叔叔昨晚送的药,已经没事了。”
孔向东几个男的忙关心询问,余晚晚摇头笑说没事,然后去了餐厅。
傅书宴抬步跟在她身后。
花婶和佩琪还有安心猜到是怎么回事,还想到了昨晚的冰绿豆汤,花婶说了一声,起身去了厨房。
赵一凡突然“啊”了声,“原来误会了,那我这声‘姐夫’继续躲躲藏藏吧。”
众人又一次:???
你这失落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孔向东朝他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虽说傅先生目前看来各方面都好,但晚晚还小,怎么也得过了25岁吧。”
赵一凡默默算了下,“那不是还有3年?到时姐夫都30+了吧,可配不上我亲姐这朵娇花。”
“......”
众人不想搭理他。
花婶煮好红糖姜水端出来,正好余晚晚和傅书宴吃完早餐,她递过去,一脸心疼说道,“你这孩子,也不注意。”
指的昨晚喝的冰绿豆汤。
余晚晚接过红糖姜水,闻言“额”了声。
想说她还真不知道,而且按穿书时间算,这都一个月了,也不太准。
余晚晚也没太纠结这个,想着下个月留意一下就行。
“嗯嗯,谢谢花婶,以后我多注意。”
花婶摇摇头。
三人一起回到客厅,赵一凡刚要喊打牌,门铃响了。
“谁啊?”赵一凡起身去看了眼,“哟,是一个老头,谁的爷爷找来了?”
在场,除了傅书宴,没一个有爷爷的。
傅书宴闻言淡淡瞥他一眼,“是我给晚晚请的老中医。”
赵一凡明白,跑出去接人。
佩琪起身去泡茶。
等人到了,王叔保温杯差点没拿稳。
这是老中医吗!
这是中医国手啊!
老中医给余晚晚把完脉,表示开几副药调理调理就行,问题不大。
余晚晚笑着道谢。
这时赵一凡伸手,“爷爷,麻烦您老也给我瞧瞧呗。”
他姐夫找来的人肯定差不了。
王叔手一抖,怎么办,他也想。
老中医先看了眼傅书宴,随即乐呵呵的,给在场的人都把了脉。
完事潇洒离去。
赵一凡感叹,“这就是仙风道骨啊。”
连他晚上睡觉爱盗汗都知道。
“来来来,打牌打牌。”
王叔被老中医夸身体倍棒后,心情也倍棒,一看时间九点了,乐呵呵去备菜去 。
花婶也去帮忙来了,把空间留给他们年轻人。
孔向东去接了个电话回来,激动的不行。
“晚晚,朱导找你演神女这么大的事,你居然没说!那可是朱导啊!还有神女这个角色,多少人抢破了脑袋!”
“等等,朱导筹备的那个新电影?神女?”赵一凡激动的跳起来甩出一对王炸,“卧槽!亲姐牛的!哈哈哈!”
“不行,我去问问我老爹,看能不能带资进组,让朱导给我安排个角色,就神女座下的神童就好,给亲姐你当小弟,嘿嘿。”
赵一凡说来就来,牌一扔直接认输,拿起手机给他爹打电话去了。
余晚晚淡定喝了口水,“嗯,时间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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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书宴:打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