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如同一只燕子,欢呼雀跃的朝着他飞了过来。
谢祁像是早已猜到,亦或者是习惯了她总是这般投怀送抱。
甚至在宋扶熙扑过来之前,他便已经自觉的张开了双臂,准确而稳稳的,将软香拥入了怀中。
“妾身还以为殿下今日忙,不会过来了呢。”
宋扶熙像是一只撒娇的猫儿,亲昵的在谢祁的胸膛蹭了蹭,语气是惊喜的欢悦。
谢祁不得不承认,他对于这般全身心的爱慕是很受用的,薄唇勾起了一道小小的弧度,垂眸望着怀中的小娘子,一贯清冷的眸色也柔和了几分。
“不是说做香囊的时候伤了手,难道不是就等着孤心疼来看你吗?”
谢祁又不傻,相反他非常聪明,在宴席上的时候,便已经看穿了这小娘子的真正用意。
以手伤拒绝弹奏是一回事,当然更深的目的,是想让谢祁对此心疼而过来找她。
宋扶熙自谢祁的怀中抬起巴掌大的小脸,一双潋滟春光的水眸眨巴眨巴。
如同一汪清泉般干净,在这眼清泉中,丝毫不遮掩自己的目的。
她将这份小心思,一览无余的呈现在谢祁的面前。
“殿下平日里公务繁忙,妾身不敢时时打搅殿下,但是妾身也是有私心的,想让殿下在空闲时间,也能想着妾身,若是可以,哪怕只是说说话,妾身便也是心满意足了。”
她嘴上说着心满意足的话,但一双柔荑却是抬起,搭上了谢祁的后颈,像是一只勾魂摄魄的狐狸,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风情万种。
“油嘴滑舌。”
谢祁嘴上虽是批评,但对于她大胆的动作却是无形的纵容。
一只大手扣住了她的皓腕,将她的右手从他后颈处拿出来,放到他的眼皮子底下,
翻转过来,更近距离的看清了她掌心的伤处。
谢祁的眸色有些沉,“坐好。”
“只是一点儿小伤,而且早前妾身回来的时候,已经上过药了。”
宋扶熙嘴上说着无碍,但屁股却是乖乖的在暖榻上坐了回去。
只是仰着张俏丽的小脸,水眸盈盈的望着谢祁,带着一种狡黠的俏皮感。
“还没人能让孤如此伺候,你是越发的胆大包天了。”
谢祁嘴上这般说着,但在春桃呈上药罐时,却是很自然的接了过去。
在暖榻边坐下,一手握着宋扶熙雪白的皓腕,一手打开了药罐,将系在掌心的帕子解开,放置在案几上。
“妾身的胆大包天,也是殿下惯的呀,殿下轻一些,很疼的呢。”
她不仅光明正大的享受,还在这个过程中提出抗议。
实际上,谢祁涂药的动作很轻柔,并不会让她有多疼。
而宋扶熙也不是真疼,只是带着那种恃宠而骄的娇嗔,语调娓娓勾人,活脱脱一只要人命的小狐狸。
“得寸进尺。”
宋扶熙用两指勾起案几上的帕子,在抬起之时,覆盖在了谢祁的眼上。
灼人的气息逼近,红唇几乎贴在他的薄唇之上,要吻未吻,勾得人心痒难耐。
“那殿下就再让妾身进一尺,好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