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贵为太子妃,但你不能如此草率的定我的罪!一来此物根本便不曾证明便是鹤曼罗粉,二来我是太子殿下的嫔妃,即便是有罪,也该是由殿下亲自来定罪。”
“太子妃你没有权利,直接下令将我处死!亦或者说,太子妃你是怕只要殿下来了,便无法置我于死地,所以才趁此迫不及待的想送我上西天?”
宋扶熙毫不顾忌的揭露了宋时宜真实的丑陋嘴脸。
这件事本便是诬陷,宋时宜自然是不敢闹到太子的跟前。
太子可不好糊弄,但凡深查,必然就没法顺利的弄死宋扶熙了。
只能趁着太子不在,直接给宋扶熙定罪,只要人死了,尸体是不会伸冤的。
届时无论将什么伪证扣在宋扶熙的身上,她都无法再申辩,即便太子有怀疑,人都死了,再查也是没用的。
宋时宜勃然震怒,用力一拍桌面。
“宋承徽,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威胁于本宫?本宫是太子妃,是太子殿下的正妻,东宫后院皆由本宫掌管。”
“不过是处理一个谋害嫔妃的罪妇,本宫自是有这个权利,即便是太子殿下来了,也绝不会有异议。”
“来人,将她带下去,即刻执行!”
春桃死命挡在宋扶熙的跟前,“滚开,不准碰我家主子!”
便在宫人将宋扶熙押住时,一道清丽中带着调侃的嗓音响起:“本宫来得还真是时候,没想到临华殿竟是如此热闹非凡?”
众人闻声瞧去,却见谢乐瑶不急不缓的款款而来。
长乐公主怎会来此处?
宋时宜眸中闪过一丝晦暗,却也是在第一时间起了身。
而其他妃嫔更是立时起身行礼:“见过公主殿下。”
“乐瑶你怎么过来了?倒是稀客,快坐。”
谢乐瑶抬了抬玉手,并没坐,只道:“我不是来看皇嫂的,而是奉母后之命,来召见宋承徽的。”
“只是本宫一到熙音阁,便听宫人说她在临华殿请安,不曾想前脚刚到,便看了一出热闹的好戏,这宫中甚是无趣,何人来与本宫说说,这场戏是怎么一回事?”
萧侧妃先发制人泼脏水:“公主不知,这宋承徽是个蛇蝎心肠的毒妇,因对胡良娣怀恨在心,便借着昨日皇后娘娘寿辰,在胡良娣弹奏的古琴之上下了毒。”
“公主您瞧,胡良娣的整张脸都被毁了,对于深宫中的女人,最要紧的便是这张面皮,宋承徽如此杀人诛心的做法,实在是令人心惊。”
“如此毒妇若是不处置,岂非是令东宫人心不正?所以太子妃娘娘才会按宫规,将此毒妇处以绞刑。”
谢乐瑶挑眉,状似诧异:“竟有此事?如此说来,你们是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宋承徽毒害胡良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