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东阳带着精心挑选的干枝梅,前往县衙给孙县令等人送礼。孙县令接过干枝梅,仔细把玩,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思索的光芒。突然,他抬头望向林东阳,问道:“东阳,你说这干枝梅可不可以大量种植呢?”
这句话让林东阳一时语塞,他心中暗自嘀咕:“我也不知道啊!但我也不能直接说不知道,得想个办法应付过去。”于是,他硬着头皮回答道:“既然咱们这的山上有,那估计也是可以种的。不过,这个东西还是应该问问大夫,还有一些懂草药的人才行,毕竟它也属于草药的一种。”
孙县令听后,微微点头,似乎对林东阳的回答还算满意。他继续盯着干枝梅,若有所思地说道:“这干枝梅能在冬天开花,确实是个稀罕物。如果能大量种植,或许能成为咱们县一个新的财源。”
林东阳闻言,心中一动。他意识到,这或许是一个商机。虽然自己对种植干枝梅一无所知,但如果有专业人士指导,或许真的能够成功种植并销售这种植物。
林东阳在仔细思考了孙县令的提议后,摇了摇头,对孙县令说道:“据我所知,这干枝梅实际上是一种多年生的植物,更接近于树类。既然是树,那么它的成长就需要相对长的时间,想要它长成,估计也需要几年的光景。因此,想要短期内获得收益,恐怕并不现实。不过,县令大人如果对此有兴趣的话,我们可以先去深入了解一下,看看是否有其他快速培育或繁殖的方法。”
孙县令闻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林东阳的看法。他说道:“东阳你说得对,任何事情都不能急于求成。我会先派人去调查一下,看看这干枝梅的生长情况,以及是否有可行的快速培育方法。如果确实可行,我们再考虑是否要在县里推广种植。”
林东阳见孙县令态度谨慎而务实,心中暗暗佩服,不愧是大家出身,并不急功近利。但是不由有些头疼。
在那个遥远的古代,时代被厚重的尘埃与森严的阶级壁垒所笼罩,每一缕风都似乎携带着不可逾越的规矩与束缚。农村,这片广袤而质朴的土地上,人们怀揣着对美好生活的朴素向往,却往往被现实的冷酷所绊。赚钱,改善生活,对于这里的百姓而言,无异于攀登峭壁,每一步都充满了艰辛与不易。
那无尽的剥削,如同夏日午后的蚊虫,无孔不入,悄无声息地吸食着农人的血汗。他们辛勤耕耘,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只为那遥不可及的丰收之梦。然而,这梦,却又何其脆弱,往往因为一个接任的县令,或是一位权倾一时的大官儿的轻率决策,便可能瞬间化为泡影。古人云:“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府尹”,这绝非空穴来风,而是无数家庭血泪交织的悲惨写照。
谈及药材,却也是风险与机遇并存的领域。唯有大规模种植,方能获得那丰厚的回报。但此等壮举,绝非易事,其背后的复杂与繁琐,远非种植几畦麻麻菜所能比拟。从选地、育种、灌溉、施肥,到最后的采摘、炮制,每一个环节都需精心打理,稍有差池,便可能前功尽弃,血本无归。
林东阳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自己虽有心改变,却也无力回天。于是,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将那些过多的忧虑与担忧一一放下。在与孙县令一番简短而诚挚的告别后,他踏上了归途。
回到林家大院,林东阳的脚步轻盈而坚定,他的目光在每一个角落游走,仿佛是在审视一幅即将完成的画卷。大院里,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他细心地观察着,生怕遗漏了任何一丝异样,毕竟,在这动荡不安的年代,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预示着未知的变故。
巡查完毕,林东阳的心中稍感宽慰,大院依旧保持着往日的宁静与和谐。随后,他步履匆匆地走向那些总是闲不住的老人。这些老人,岁月的风霜在他们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但他们的眼神中依然闪烁着对生活的热爱与不屈。
“几位爷爷,最近可好?”林东阳微笑着问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尊敬与关怀。
老人们一见是他,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说着各自的小趣事。
林东阳耐心地听着,时不时地点头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