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阳深吸一口气,决定坦诚相待:“好吧,孙大儒,那我就直说了。我确实有我的目的。我希望通过这些故事和处事方式的教育,让这些孩子们能够更加独立、自主,有自己的想法和判断力。这样,等我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就能够更好地为我所用,为村子所用。”
说到这里,林东阳停顿了一下,观察着孙大儒的反应。只见孙大儒微微点了点头,似乎对他的回答还算满意。
“但是,”林东阳继续说道,“我也考虑到了您所担心的问题。所以,我才会邀请不同的人来给孩子们讲故事,让他们能够接触到更多的观点和思维方式。这样,他们就不会被某一种思想所束缚,而是能够形成自己的独立思考能力。”
孙大儒听了,脸上露出了赞许的神色:“东阳啊,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记住,教育是一项长期而艰巨的任务,我们不能急功近利。只有真正为孩子们着想,才能够培养出真正的人才。”
林东阳连连点头,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能够顺利通过这一关。他知道,孙大儒是一个有智慧、有担当的长辈,能够得到他的认可和指点,对自己来说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
林东阳,额上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仿佛是他内心焦虑与不安的外化,终于,他如同逃出生天般,从那座充满古朴气息却暗藏机锋的孙大儒书房中缓缓退出。门轴转动的轻响,在他耳中却似惊雷,震颤着每一根紧绷的神经。他暗自沉吟,心中五味杂陈,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而他,竟奇迹般地“忽悠”过关。
林东阳的话语,平日里总是那么冠冕堂皇,如同精心雕琢的辞藻,闪烁着道德的光辉,实则却如暗流涌动,藏着不可告人的私欲。他心中盘算的,不过是如何公器私用,将那些年轻的脸庞、鲜活的灵魂,一一纳入自己精心编织的网中。那些学生,在他眼中,宛如一片片待割的韭菜,是他精心培育的“基本盘”,是他们构成了他权力与地位的坚实基石。
林东阳深知,成年人的世界复杂多变,他们的思想如江河之水,难以轻易改变流向。即便此刻,这些成年人如众星捧月般围绕着他,听从他的调遣,但一旦他们手中握有足够的财富与地位,那份忠诚与依赖便如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他从不奢望能用言语或权力去彻底改变一个人的思想,那无异于与风争力,与沙斗硬。
然而,孩子们不同,他们是初升的太阳,是未经雕琢的璞玉,他们的思想如同一张白纸,等待着色彩的填充。林东阳深信,只要加以正确引导,这些孩子的思想将与他同步,成为他最坚实的后盾。
他们是他未来的希望,是他权力之路上不可或缺的力量源泉。因此,林东阳将全部的心力与智慧,都倾注在了这些孩子身上,期待着他们能在他的引领下,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芒。
迎面而来的,是林东明那张总是挂着几分狡黠笑意的脸庞。他笑眯眯地说道:“东阳哥,你绝对是做坏事了,要不然你不能这么紧张,瞧你那一头的冷汗,快和我说说,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言语间,满是调侃与好奇。
林东阳一听,眉头不禁微微一皱,不高兴地反驳道:“东明,你哥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我怎么可能做坏事,你这小子,别胡说了。”言罢,他试图用笑容掩饰心中的那份不安,但那笑容却显得有些僵硬。
这时,林默轩在一旁悠悠地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穿透力:“得了吧,东阳你呀,分明就没有跟孙大儒说实话,我说的对吧?”林默轩的眼神里闪烁着洞察一切的光芒,仿佛早已将林东阳的心思看穿。一旁的孙泽洋更是哈哈笑着,同样也是一副看穿了林东阳的心事的表情。
林东阳闻言,心中不由一紧,纠结地挠了挠头,暗自思量:“这么明显吗?难道我真的没有掩饰好?”他嘴上却仍不甘示弱:“默轩,你别乱说啊,我可什么都没做。”
林墨轩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笑眯眯地说道:“心虚嘛,是可见的,但也没那么明显。主要是我们太了解你了,知道你对着别人总是要藏些心眼的。不过,东阳啊,你也别太在意,咱们谁跟谁啊,你的那些小心思,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旁边的林逸风见状,微笑着打断了他们的嬉闹:“好了,你们不要打趣东阳了,咱们还有正事呢。快走吧,我们去上课,别让老师等急了。”林逸风的话语温和而有力,瞬间将氛围拉回到了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