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在南朝寺很安全,是不需要把全部行李带上的。
但是昨天李重楼却在南朝寺遇到了不公。
既然觉空问她为什么在南朝寺也要把行李带上,李重楼就不客气地告状了。
李重楼说道:“觉空大师不知道,昨天有一个尼侍受人挑拨来找我麻烦,”
“我门外还有一群唆使尼侍找我麻烦的人在看热闹,替那尼侍壮胆打气,”
“那尼侍还动手打我,我没反应过来,脸上被挠了一条红痕呢。”
佛子微微挑眉地看向李重楼。
觉空诧异,问道:“还有这样的事情,后来呢?玄显有没有找值守的尼姑评理?”
李重楼重重地点头,说道:“当然有啊,我当时推开那尼侍,拼命跑了出去,”
“后面一群人在追着我,你都不知道当时我多害怕!”
“好在我腿脚还算快,跑到了当天值守的尼姑面前,”
“但是,觉空大师你知道那尼姑怎么说吗?”
觉空好奇地看向李重楼,说道:“那尼姑还能怎说,”
“你被人找上门打了,那当然是那尼侍要被赶出南朝寺,”
“那群唆使的人主谋也要被赶出南朝寺,其余人也得取消尼侍资格。”
李重楼受尽委屈地看向觉空,说道:“唉,若是昨天觉空大师在就好了,”
“那尼姑就不是这样评的!”
“当时那个尼侍说只是和我闹着玩,然后那个尼姑就信了!”
“尼姑说这只是玩闹,事情就要这样结束!”
“当时我被挠得火辣辣的红痕还在脸上呢!那尼姑居然视而不见!”
佛子微怒。
觉空大怒,说道:“岂有此理,这明显是包庇,我们南朝寺居然出现了这样的败类!”
“事情后来又如何?玄空也不像是一味受气的人啊?”
李重楼说道:“……觉空大师真了解我。”
“我当时当然不接受,于是据理力争,把脸上的红痕凑近尼姑面前看,”
“但是没有用。”
“然后我搬出来了当时带我去安置的慧德师太的名头,”
“然后那个尼姑害怕了,让那个尼侍给我道歉了。”
觉空挑眉,说道:“这尼姑如此势利,欺软怕硬。就让那尼侍道歉而已?”
李重楼说道:“对啊,那尼姑就让那尼侍道歉,说事情就这样结束。”
“但是我可是被人打了啊,怎么可能就这样算。”
“幸亏慧德师太带我去安置的路上给我说了一些寺律,”
“于是我就说按照寺律,尼侍滋生事端,动手打人是要被赶出南朝寺才对,”
“经过一番拉扯,尼姑终于判那个尼侍赶出南朝寺,”
“那群唆使尼侍的人,尼姑说没有证据,罚她们看着尼侍打我却不阻拦违反了寺律,扫十天茅房。”
“而且,我回到房间后,尼姑送来的饭菜还是冷的,洗澡的热水也是冷的!”
“你都不知道,那冷的饭菜吃下肚子有多难受,那冷水洗在身上冷得直哆嗦!”
“这是因为这么多事端,所以我才不放心把行李放在客房里。”
听完,觉空愤怒地点了点头,说道:“玄显放心,我等一下就让人把这事处理了,定会为你找回公道,一个都不放过,”
“南朝寺容不了这样人。”
“我现在就去。”
说完,觉空对佛子告别,面色阴沉,脚步冲冲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