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他们的孙子?
也就是这片地盘的土皇帝王从的孙子?‘他们’应该也是指和王从差不多地位的人。
这几个年轻人都是权贵后代啊。
李重楼皱眉,王从是踏空境,她才通力境,确实惹不起,别人一个巴掌就能把她拍成泥。
打不过,也逃不了。
李重楼眼眸不甘地暗了暗,不能上头,会丢小命的,只能以后再教训。
但是接着,她又想到,招聘符师的福利里,有无条件帮忙解决任何仇敌这一条。
任何仇敌,也指这些少年吧。
若是王从他们帮她教训这些少年,也不错。
但是李重楼不确定,毕竟让王从他们教训自己的后代,谁知道他们是否会偏袒自己的后代。
毕竟她即使当了这里的符师,但也只是一个符师,而少年们是和王从他们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若是王从他们不偏袒,李重楼觉得这符师岗位她能待,若是偏袒,李重楼就不想在这里待了。
他们态度如何是一个未知。
这种不确定让李重楼烦恼,不能马上教训几个少年让她感到烦躁。
李重楼无视少年们,跟着小二上楼到客房,叫小二送洗澡的热水来,她放下东西也不休息,马上开始争分夺秒地修行。
别人不一定靠得住,自己才是最靠得住的,鼠大王她刀了,三头蛇她砍了,她不信几个流氓三代她收拾不了,修行!修行!修行!
而那两个出言调戏李重楼的少年,在说完话之后就被国字脸少年拦住了。
“王盼符!你拦着我们干嘛!”
第一个出言调戏李重楼的少年王盼师皱眉问道。
“就是,你拦着我们干嘛!没看见那里有一个很漂亮很带劲的小尼姑吗!”
第二个出言调戏李重楼的少年王盼来不满叫道。
王盼符见李重楼放过他们,放开了两人,冷哼一声,说道:“我好心救你们,你们还说我,”
“你们没有看到那小尼姑衣服都是血啊,那眼神明显开过荤,分明就是一个狠人,”
“这样的人你们还去招惹,不怕死啊。”
王盼师不在乎说道:“开过荤那又怎么样,我爷爷可是这王家寨的二当家,我需要怕她?”
王盼来也说道:“就是,我奶奶是这王家寨的三当家,我要一个女人怎么了,她还能不从?”
“小符子,你好歹也是大当家的孙子,能不能硬气一点,别见一个开过荤的女人就害怕,丢我们的脸。”
“更何况,你对那小尼姑不心动?”
王盼符被说急了,说道:“我们爷爷奶奶是很厉害,但是有些人不是我们当孙子的能惹的,”
“那小尼姑,一看就是一个狠茬子,”
“再心动也不能调戏,”
“别给我们爷爷奶奶找麻烦,别给我们王家寨惹祸。”
其他几人见王盼符急了,已经上升到给王家寨惹祸的高度,也不和他争吵,纷纷出来打圆场。
王盼师和王盼来也不跟他争辩,给他倒茶,让他别生气。
但是王盼符一看这两个兄弟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没有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他愤愤说道:“以后惹出祸了,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两个。”
主城,两个山贼士兵运送着李重楼卖掉的大刀到了主城军营。
一进入军营,就看到了路边坐着一排生无可恋的山贼士兵,目光呆滞,仿佛魂已经丢了。
一人疑惑地问军营的士兵,担心地问道:“他们怎么了,怎么坐在这里一副想死的样子?”
两人向那排人投去关切的目光。
这个士兵说道:“嘿,能不想死啊,他们就是护送符师却把符师弄丢的那帮混蛋。”
坐在那里的一排人是护送李重楼到出城的三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