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听说了,这个老太太可是请过多家道士,还有和尚师傅,甚至天主教堂的牧师。结果统统有去无回!”
姜炳叔在旁提醒道:
“别以为报酬高,可钱是真烫手。特别是东南亚的毒枭,至今还惦记着你。一旦小命没了,一切都是假的!”
待两位姜氏老道走后,常旭先吩咐洋葱头带几个人到罗湖区看看。然后对姜仙儿笑道:“想不想跟我一起去玩儿玩儿?”
“去就去,谁怕谁呀?”
“不行!”姜松板着脸道:“父亲刚才叫我看着你!”瞪了姜仙儿一眼后,转身又对常旭道:
“不要怪我长辈,我们道中人,历来都是奉行有所为,有所不为!只有保全性命,才会有未来的索取。据我所知,此妖孽,作恶很多年了。其修为很有可能,已超越筑基阶段了……”
就在姜松的啰啰嗦嗦说教中,姜仙儿趁机早没了踪影。
“看着我?看得住吗?”
姜仙儿甩开了兄长的监视后,轻蔑地笑了笑,自言自语道。虽然常旭五行遁术高明,姜仙儿自知追不上。但洋葱头跑不快呀!
没多久,姜仙儿便追上了洋葱头那帮人。和他们一起来到了北区罗湖,大伙便散开了,四处打听消息。而姜仙儿闲得无聊,只因偷听到洋葱头与常旭的通话,知道常旭已到了阜新禅寺。便撇开洋葱头,一人独闯龙山古道。
到了洪圣古寺庙门口车站的时候,天已完全黑了。跳下小巴,穿过河上乡,进入了大石帽山原始乔林带。
常言道:艺高人胆大,本来道家子弟常年走南闯北,走个夜路还真不算什么事儿。
但毕竟是女孩子,山路边那一簇簇各种乔木丛,在夜色笼罩下,黑黛黛的,还时不时三不知传出各种奇怪的声响。在这样的环境下,姜仙儿尽管身经百战,也不免心里有些发毛。
此时的姜仙儿,已不可能边走边想事了。精神高度紧张,耳听八方,眼观四路。充分展开练气期三层修士应有的机警和敏捷。
走着走着,速度不由自主地的越来越快。到了最后,几乎是奔跑了起来。
突然!她站住了。仿佛听到丛林里,有某种动物在打滚,和双方沉重的呼吸声音。
她眼睛一亮,迅速俯下身。悄悄的有如夜猫般的姜仙儿,不一会儿便摸到现场。
月色下,白晃晃的裸体女子,正爬在一个衣衫凌乱的光头男子身上。腥红小嘴,死死地咬着对方的嘴巴。起初那男子还挣扎几下,后来便一动不动了。
姜仙儿正纳闷,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儿。就在这时,那女子突然转过头朝她看来,微微一笑。那惨白的脸上,鲜血显得异常诡异刺眼。
“好一个无耻妖孽,找死!”姜仙儿呵斥一声,飞身而起。一柄软剑灵蛇般刺向裸女。
然而,此女浑然不惧,嘶喊着。赤裸裸的起身迎战。一双尖利指甲闪着惨白的寒光。
只见灵剑嗡嗡吟响,剑芒如飞雨,无孔不入;毒爪嚯嚯闪耀,甲刃似蚊蝇,见缝插针。
一时间,断发四逸,溅血横流。正邪双娇星月下大战一起。
几个回合之下,姜仙儿渐渐有点忙乱。那被毒指甲划伤的肌肤开始发麻。
“不好!”她暗暗心惊。
无奈之下,一咬牙,气沉丹田,穴海元气瞬间沸腾了。只听姜仙儿娇叱一声,整个人腾空跃起,右手剑芒狂风暴雨般倾泻而下。同时,充满毕生精血的左手,突然翻出下印。
夜幕中,一道耀眼的白光一闪,“叮!”的一声,裸女“哎呦”呼痛声中摔倒在地。姜仙儿大喜,软剑一挺,飞身直取其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