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逼付学军吞了药丸后,上下打量一番符学军,嘴角上扬地笑问道。同时手中挥出一蓬黑雾罩住对方。
顿时,符学军只觉眼睛一花,身上肌肤凉津津的,有如春风吹过。伤口眼见的不再流血了,浑身疼痛突然消失殆尽,就好像从未有过一般。
烟消雾散之后,一个虽然衣服破烂,但干干净净的。仿佛完好无损的符学军重新出现在人面前。
“魔法师?!”陈小妹惊讶地望着焕然一新的符学军。
对于魔道修为已经是筑基层次的常旭,这些小把戏早已熟烂于心,信手拈来。
“先生,请原谅我记性,您是那位啊,我好像不认识您。”符学军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道。
陈小妹死盯着青年,她也觉得此人身影很熟悉,只是脸相显得很陌生。
只见青年笑咪咪望着符学军,嘴唇微微蠕动着。一会儿,符学军脸色表情,由疑惑到惊喜再到恍然大悟。
“原来是曾先生!谢谢,万分感谢了。他们都是南北营贾和尚的人,我知道他在那儿!”
符学军很懂味地主动告诉这位青年,这帮人的来历。但没有提陈小妹的二哥。而后者正在迪士高歌舞厅大门口,远远的朝这边眺望着。
“走,先不管他们,两位先到我房间坐坐,我们好好聊聊!”说着一手搭在符学军肩膀,一手做个请的姿势对陈小妹笑道……
华天大酒店某一房间内。
“自从78年高中毕业后,父亲便给我找了一个工作,在部粮机当装配工。象我这么有才华的人,不可能老老实实呆在那里。于是利用朋友留下的房产搞起房地产生意。”说到这里符学军朝“曾先生”眨了眨眼睛,继续道:
“那时,正好开建滨湖公园,一转手,我狠狠赚了一笔钱。后来常沅市开始了一波基建狂潮,由于信息通达,我如鱼得水,几番出手后,短短一年多时间,很快便成为常沅数一数二的房地产富豪。”
“唉!好景不长,也许我胃口太大了吧!津市港区投资失败,欠了高利贷,被人追讨。只好出去躲了几月。今年春节快到了,再加上父亲病重,这才偷偷回来看看。
前几天,香港利群投资公司的姜总找到我,希望和我一起投资轴承厂。这可是我的一个翻身机会,结果今天,被爆了。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常旭淡淡的看了符学军一眼道:“人生就是这样的,起起落落,这很正常!关键是你以后怎么办?你父亲病了,你哥呢?还有你妹妹呢?他们现在情况还好吗?”
“我哥哥红军,现在港务局工作,我妹妹当兵去了。现在越南人与我们国家闹得挺凶,我倒真的想当兵去了。”
“不错,有想法!”常旭神叨叨地点了点头。转头对陈小妹微笑道:“你还好吗?你哥哥们呢?”
“你是?我好像不认识你。”
“你应该认识常旭吧?他是常旭的老板,也是他的铁哥们。当然也是你哥的朋友。”符学军忙上前介绍道。
“哦,常旭哥还好吗?好想念他啊!”陈小妹说着说着便不吭声了,一双大眼睛渐渐朦胧起来。
“关于陈大哥,我也知道个大概。自从知青回城,个个帮派组织大都自动解散了。常沅只有南北营一家独大,很多小帮小派纷纷依附过去。因为有京都省城的关联,虽然同样也被公安打击多次,每次都能死灰复燃。”
“跑题了!”符学军自嘲的笑了笑继续道:
“红联帮不像我哥的工联组纯知青。他们主要组成,除了知青,大多是社会上闲散人员,刑满释放人员,社会盲流及乞丐孤儿等。这次被司法机关重点打击下,当然也是土崩瓦解了。”
“常亮和范子枭等返城知青,都进了厂。但剩下的这些社会盲流,除了一部分被原址地方组织招回,还有很大一部分无家可归。”
“这些人被强制解散之后,生活一下子跌入谷底,时常饥寒交迫的同时,还被原对头帮派欺辱。在这种情况下,常亮欲辞职重整旗鼓,但被范子枭拦下了,仗着市长父亲的牌子,自告奋勇重操旧业!”
“于是,在常沅的地面上,有了东山再起的红联帮,与南北营两大帮派。说实话,做为黑社会组织,带有京都省城色彩的南北营,实力更强,组织更严密,也最凶残。他们关系网,各种眼线遍布社会每一个角落。”
“我这次被高利贷所害,就有南北营的影子!就在前不久,听说南北营与红联帮因为毒品市场,在甘露寺爆发大规模冲突。并且出现重大伤亡。”
“等一下,毒品市场?他们开始涉毒了?”
“我也是听说的。还听说范子枭,亲自将杀人凶手扭送公安局。但是,不可思议的是,警察连范子枭一起扣了起来。”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