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
江槐茫然地睁开眼睛,脑海里一片空白,仿佛被人偷走了一段重要的记忆。
他皱起眉头,努力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但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想起与那个房间相关的任何细节。南天星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
江槐扶着眩晕的额头,试图回忆起进入房间后的事情,但每一次尝试都会带来一阵剧痛。
“我是不是从头到尾就没有踏入那个房间。”
江槐扶着眩晕的额头,他企图回忆的关于自己进入房间后的事情时,回应他的只有剧痛。
“不要去想了,秘法处没有其他事情了吧?”苍术温暖的双手扶着江槐,显然后面半句话是对南天星说的。
南天星微微点头,看起来她的状态非常不好,甚至比自己还要虚弱,眩晕感让江槐说不出话,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微微发抖。
江槐有太多问题想要问,但他看到苍术对头微微摇头,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他们不会放弃的,”南天星沉默许久后在他们身后说,“那孩子是一个契机,他们觉得是时候重启那东西了。”
“所以你站在哪一边?是秘法处还是我们这边。”苍术转过头,两人的目光对撞在一起。
“我……”南天星眉眼低垂,短暂的对视后她躲过了苍术的眼神。
“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苍术身上带着柔和的香味,让江槐感到心安,不管自己接不接受,在内心深处江槐似乎对这位半路师傅产生一种依赖感,只要他在自己就会非常安全。
此刻江槐甚至想起小时候的非要坐摩天轮,但是坐到最高点以后,恐高的自己躲在父亲怀里那种厚重的安全感,那是带着温度的安全感。
“苍老师,刚刚我对你不应该说那些话。”江槐被苍术搀扶着到树荫下,微风让他昏沉沉地脑袋有了些许清醒。
他内心深处总有一种模糊感觉,好像刚刚苍术又带着他杀出了重围,又救了自己一命,就在那段失去的记忆里。
“搞什么啊?”苍术扔过来一罐冰可乐,“言情剧我可没工夫陪你演啊?”
江槐想要抬手接过飞来的冰可乐,没想到手不听使唤,可乐正中自己的面目,冰凉的触感让他精神为之一振。
“抱歉我忘了,幻境会使人的各项反应能力在短时间内会下降。”
“幻境?”江槐一边揉着被砸痛脸一边问道。
“本来这东西对学生使用是不被允许的,这东西一般用于拷问情报和记忆消除,”苍术喝了一口可乐继续说,“但是秘法处迫切想要一些东西,不得不违规使用,这些我将向总会长反应,虽然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作用,也足以让他们会安静一段时间。”
“秘法处想要校长辞职?”
“这不是他们的目的,而是手段。”苍术摇晃着手里的可乐像是在要换一杯红酒,“”
“我知道了,和二十年前的绝密计划有关对吧?”
“看来你的调查比我想象中要深入得多。”
“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计划的内容到底是什么?是不是和我身上的天灾有关?”
“这些不是你应该知道的,至少现在不是你应该知道的,”苍术用严肃地眼神盯着江槐,“那些过往是灵师会最黑暗的日子,应该被永远埋藏在黑暗中,任何窥探的目光都会引起不可估量的后果。”
“可是……”
苍术打断江槐的话:“我记得是《灵师历史》吧?刘教授可非常不喜欢学生迟到哦,我只给你请了上午的两节课的假哦。”
“啊?”江槐知道苍术是在转移话题,不过他想起刘秉文教授严肃的眼神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还有五分钟了,完了完了,我回去拿书都来不及了。”
“我给你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