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情况明显比他预料到的要坏很多。

六十多岁的老太太，脚步虚浮，眼神空洞，满脸皱纹，头发凌乱。

估计哭了很久，衣襟全湿了。

许二茂是个正常人，有正常人的同情心。

看到她这样，心中难免不是滋味儿。

他妈跟小丽妈差不多年纪，剧情中，他妈被许大茂害的整天以泪洗面。

现在却换成了易中海的老婆。

还真是......没法说啊！

“哎！”

许二茂叹了口气后收回思绪，指指对面的椅子，“大妈你先喝口水缓缓。”

这句话仿佛打开了什么阀门，小丽妈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肩膀抖动，再次捂着脸，压低声音痛哭起来。

不过应该是顾及着小丽，大部分声音都被她压抑在嗓子里。

与曾经的贾张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许二茂拿了卷卫生纸递过去：“大妈您别哭了，有什么儿事咱商量着来。”

小丽妈还记得是来寻求帮助的，接过卫生纸擦了下眼泪，哽咽道：“许院长，您是院长，但到底是晚辈，这事儿本不该麻烦您，可是我......”

“太丢人了，太丢人了，你说老易老了老了，怎么能干出那么缺德的事儿呢！”

小丽妈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许二茂也不知道易中海怎么想的。

眼中闪过不屑与愤怒，硬是压下脾气问道：“大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

“是......是......”

小丽妈一副难以启齿的表情再次让许二茂确认，对方他一定认识。

可到底是谁呢！

许二茂眼中带着催促：“大妈，事到如今，您真的没必要再为易中海隐瞒什么，再者，你只有告诉我是谁，我才能帮你啊！”

小丽妈想想也是，瞄了眼许二茂，良久，终于吐出一个名字：“秦淮茹，那个女人是秦淮茹，”

“秦淮茹？”

许二茂只觉脑子像被雷劈中，诧异地喊出声。

怎么会是秦淮茹！

秦淮茹不是已经回乡下，退出四合院的舞台了吗，怎么会......

许二茂不可置信地在拨乱原本整齐的头发，声音都有点变调：“大妈，你到底是亲眼看到......还是易中海告诉你的？”

“亲眼看到的，”小丽妈抽了一下鼻子，“话已经说到这里了，我也没什么还隐瞒的，老易只说那女人怀孕了，是我知道发现的，”

她像是陷入了回忆，“其实老易从没有把工资全交给我，每次都是给一半儿左右，前几天跟人做走私生意，用的全是他自己那部分钱！”

许二茂微微挑眉。

他记得他还问过，当时小丽妈说是易中海怕生意有风险，专门给小丽留了一笔钱。

没想到真相居然是这样。

许二茂给了小丽妈一个鼓励的眼神，让她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