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梦业说:我从明天开始,也回我的山庄了,反正啊,我在这里,也是个闲人。你们年底分红时,别忘了我,就好了!
那好吧!朱总,就这样吧!今天晚上呐,我就住在慧开曼山庄里,明天再去你的梦叶山庄,朱总,你看,好不好呀?
朱梦业欢喜地说:好好好!那周总,你今晚上要住哪里呐?你不会住在这个“爱的心巢”小木屋里吧?这里可不能住哦!这里,可是陈二开的快乐之地啊!别人不可以打扰的呐!
周慧慧说:我有地方住,我去和甘阿姨住一起,好久没有见到甘阿姨了,我想过去和她聊聊,拜访拜访她!
朱梦业高兴地说:哦,对对,我咋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甘阿姨,你是要去看望的!她曾经可是你的阿姨,待你像亲侄女!
周慧慧走出“爱的心巢”小木屋,再次坐进了朱梦龙的轿车里。陈二开在严艳和刘曼的搀扶下,一同走出门,带着无法表达的疑惑和无助,并排地站着。望着周慧慧坐的轿车,缓缓地离去,直到消失在远处的山坳里。好久好久,他们还对轿车的方向望着。
小黎把陈二开、刘曼和严艳送过来的时候,因为卫生院医生要用车,他就开车离去了,现在,陈二开一时半会儿,也去不了卫生院,只好回到木屋里,等待着小黎救护车,来接他到卫生院。
陈二开已经站到现在,紧张的身心,一旦松弛下来,就觉得全身的伤痛突然全部地涌上来了。他想坐下,可是屁股无法落座。他想躺下,可是,也只能趴在沙发上。
刘曼都心疼死了,她说:这个刘好,就是个灾星,一下就把我们山庄弄成了这个乱糟糟样子。真是不该请他过来当什么经理的!
严艳说:曼曼,如果刘好说的是真的,朱梦滨在汤水里放了什么毒物,是朱梦滨害了他,那刘好可是救了你呀?朱梦滨本来是想毒害你的,是刘好误喝了你的汤水的。刘好替你逃过一劫,你还在埋怨刘好,你这不是不识好人心吗?
刘曼说:唉!谁知道刘好说得是真是假呀?不过。看刘好那几天的状态和表现,还真像是吸毒的人的样子。
严艳说:是啊!现在就希望刘好真的是毒瘾犯了,才打伤朱梦滨的!这样一来,刘好就可以减轻法律制裁了!
陈二开一直没有说话,他一直是趴在沙发上,脸歪斜地靠在沙发边,眼睛紧闭着。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刘曼问道:二开哥,是不是很痛啊?你再忍忍,小黎司机可能就要来了呐!
陈二开睁开眼睛,长长地叹息起来:唉——我的周姐,也不知道有多么地恨我啊?我陈二开就是个混蛋!周姐,你怎么不扇我几个耳光呀?那样,我可能就会好受一点啊!
严艳和刘曼听到陈二开在极度地埋怨自己,心里一直在想着周慧慧,想着周慧慧对他的愤恨,都感到失落起来。
刘曼说:哎呀!二开哥!你别太自责了,是周姐自己躲起来的,是她断绝和你联系的,你又不是不想去照顾她,不想去陪她!
严艳说:陈总,我总是觉得,周总在故意考验我们!她假装在埋怨我们,那是因为朱梦业一直在这里,她好像故意做给朱梦业看的。以周总的性格,她怎么可能愿意和朱梦业为伍呢?
陈二开经过严艳的提醒,心里倒是好过一点,他惊讶地问道:周姐为什么要这么做?朱梦业已经快要滚回自己的梦叶山庄了,周姐为什么还要担心朱梦业?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刘曼说:是啊!艳艳姐,周总没有必要怕朱梦业的,她完全可以留下来,和我们一起管理慧开曼山庄的,她为什么还要同意去朱梦业的山庄,当什么代理总经理呀?说什么身体要休养,在我们这里休养,不是更好吗?我就觉得,周姐姐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陈二开用胳膊支撑起上肢,感叹地说:不行,我一定要再次见见周姐,否则,我是无法安心的!无法逃避愧疚的!
严艳说:陈总,你要去见周总,你去了说什么呀?她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的!周姐的性格,你难道不知道吗?
陈二开说:我去见周姐,我不是请求她回来,不去担任朱梦业山庄的什么代理总经理。我是要问周姐,我们的孩子,怎么了?现在在哪里?难道不需要她这个妈妈照看吗?不需要她这个妈妈养育吗?她怎么能够参加工作?怎么能够不顾自己分娩后的调养呢?
刘曼补充说:是啊!严艳姐姐,周总的孩子呢?她交给谁替她养育了。不管怎么说,也该让二开哥哥见见孩子呀?他可是孩子的爸爸呀?怎么能不提及一点孩子呢?
严艳说:是有点奇怪!那好吧!刘曼,我先骑车过去,到甘阿姨房子里看看周姐,然后,我再打电话给你们,你俩再叫小黎开车,带你俩过去,去见见周姐,好不好?
刘曼说:严艳姐,二开哥好久都没有见到周姐了,二开哥进去见周姐,我就不进去了,我直接去卫生院等着。我在那里,周姐和二开哥的有些话,肯定是不好说的,严艳姐,我俩叫小黎就在附近等着,等二开哥见完了周姐,再把二开哥送到卫生院去。你看好不好啊?
严艳噗呲一下笑起来了,他说:嘿嘿,曼曼,你变得越来越懂事了,对,就这么定了。那好,那我就走了,我骑车去甘阿姨那里。你俩等我的电话通知。记住,没有我的电话,你俩不可任意行动!
美姐山庄训话冲,不留半分面子光。美姐甘与仇人伍,小哥自责更愁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