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咕。”王堌县城东,一片占地约有十几亩的芦苇荡。
枯黄的芦苇七零八落地倒伏在冰面上,让人看上去,顿感荒凉,破败,让人顿生一层悲意。
芦苇荡再向里一些,芦苇显得密集起来。
主海远来到芦苇荡之后,便按照高志恒教给他的方式,联系对方。
“咕咕,咕咕。”段卫国见没人出来,又学着鹧鸪鸟叫了两声。
“海远哥,是不是二舅记错了,怎么没人来啊?”段卫国看着面前芦苇荡,好像除了他和高海远两个活物之外,再也没见一个喘气,他感觉压抑的慌。
“难道,是我们来早了。我再试试,实在不行,我们只有再想办法了。咕咕,咕咕……”
高海远说道,再次发动了暗号,但是,对面的芦苇荡却屁的声音也没有。
“丫的,我们该不是被骗了吧。”段卫国心虚地说道。
“走,回去问问二叔再说。”高海远心里也没底。
“哎呀,妈呀。”两人一转头,看到一个面上都是刀疤的汉子,正站在他们身后,像是丑陋的幽灵。
顿时,吓的两人,三魂跑了两魂,双腿一软,一屁股摔倒在地上。被留在地上的芦苇茬子,直接戳进肉里。痛的两人“嗷”一声,又站了起来,气急败坏地看着那满脸伤疤的汉子,大吼大叫。
“你丫的,难道不知道吗?人吓人,吓死人的吗?草像个鬼佬似的,走路都不带声音。”
“唰——”谁知伤疤脸人狠话不多,直接一把匕首便抵在了高海远的脖子上。
“刚刚,是你在这里‘咕咕咕’的吗?”疤面男的声音冷的能掉渣。
“大哥,大哥,小心,小心,刀剑无眼,刀剑无眼,别伤了人。”高海远的一泡尿差点没有把持不住,一泻而下。
“我问你答,我没有问的话,你就给老子闭嘴,知道了不?你是不是学鹧鸪的那个人?”
疤面男手中的匕首再次紧了紧。
“是是是,是我们。”高海远感觉刀子要刺进肉里去了,于是连忙说道。刚刚闸紧的闸口,终于忍不住再次松弛了。
一泡热乎乎的尿,一点都没舍,全都都灌进了裤裆里。
“怂货。”疤面男闻到一股尿骚味,顿时,低头一看,高海园所穿的绵裤,已经被尿液给浸湿了,因为他离的最近,所以,一股浓郁的尿骚味,便扑鼻而来。
疤面男一把推开高海远,皱了皱眉头问道。
“高志恒是怎么说的?”
“我二叔说,让我们带你们去追那老头的车队,不知道,那老头可能会去泉城坐飞机回四九城。我二叔听到他们的对话了。如果他们上了飞机,我们可就追不上了。”
高海远连忙说道。
“呵呵,坐飞机,坐飞机好啊,真是太好了。”疤面男闻言,脸上露出了舒心的微笑。
“大哥,我们不要快点追过去吗?如果让老头子进入了泉城范围,因为有泉城军区存在,我们再想动他们就难了。”
高海远催促道。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是有一种心慌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