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成闻微仰着下颚,“嘶……”
“上、床。”陈祭一字一顿。
肃成闻摩挲着陈祭的下颚,“上了床可就得对我负责了……话说,我要是从了你,你准备什么时候和我去领证?嗯?”
陈祭思考了两秒,走了。
肃成闻:“不是……诶诶诶,你怎么走了?怎么一提负责你就走了?陈祭!”
肃成闻原地咆哮,气炸了。
渣鱼。
谁家鱼把人睡了拒不负责的?
完了,该不会成天看霸总一夜情,走肾不走心了吧?
肃成闻摸了摸被陈祭舔舐的伤口,心道不能够啊,这都还关心我呢……
两分钟后,陈祭又回来了,他勾着肃成闻半松不松的皮带往卧室走。
肃成闻绝口不提要人负责的事,万分识趣地乖乖躺下。
“宝贝儿,来吧,白嫖我吧!”
“唔……抬、手。”
肃成闻乖乖照做,下一秒,陈祭捂住了肃成闻的眼睛……
肃成闻兴奋地吞咽着口水。
“宝贝儿,你玩这么刺——”
话音未落,“咔!”
陈祭将肃成闻的手铐住。
肃成闻眼神中透着几分不解,“???”
“你、乖。”陈祭安慰性地拍拍肃成闻的脑袋, 开始给肃成闻舔舐伤口。
半个小时后……
肃成闻觉得自己要废了,这不是疗伤,这简直是赤裸裸的勾引!
这和在和尚庙门口吃肉有什么区别?
伤口不痛,肃成闻的心更痛,这简直就是新型诈骗!
他硬生生的挣断,手腕一片通红,他抬起陈祭的下巴,欲言又止了一番,喉咙发紧的用指腹摩挲着陈祭的下颚。
陈祭猝然咬了他一口……
透明的银丝沾黏在指腹上。
肃成闻深吸一口冷气,翻身将人按在身下亲了一阵。
陈祭呼吸间摁住了肃成闻的唇瓣,眼神疑惑,“你、不、开心?”
“开心。”肃成闻吻了吻陈祭的手指,“我去洗澡。”
肃成闻起身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回头看向陈祭。
“宝贝儿,把你的小珠子藏好。”
“en。”
陈祭立马捂住鱼尾,内卷起尾尖,缩成小虾球。
肃成闻抽出牛仔裤上的皮带,拉开衣柜选了件黑色的裤子点着烟去了浴室。
一个小时后。
肃成闻从浴室出来,准备去医院,他在房子里找了一圈,发现……
陈祭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