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祭掏口袋的1秒钟内,肃成闻内心犹如万马奔腾而过,他紧张地摸了摸下巴,思考着:
真掏戒指的话,我要答应他吗?虽然他对我也挺好的,我也挺喜欢他的,求婚这种事应该我来才对……不对不对!他该不会是想让我喊他老公吧?……他知道什么是老公吗?还有……他今天为什么这么主动?
“宝贝儿……”
话音未落,陈祭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给他。
肃成闻:???
他抓起陈祭的手,左右翻看。
戒指呢?戒指呢?不求婚吗?
氛围都到这了!
肃成闻有些不甘心的把手伸入陈祭的口袋摸了摸,除了糖,别的没有。
肃成闻看着手中的陈皮糖,深吸一气,感觉五雷轰顶,天都塌了。
有种结婚证都没捂热就拿到离婚证的感觉。
陈祭看肃成闻有些不高兴,又给了他一颗。
肃成闻:“不吃。”
陈祭把糖全部掏出来,就留了一颗,把其他糖往肃成闻面前一推,抬手拍拍肃成闻的脑袋,“吃……”
柔软的指腹穿过肃成闻的发丝,肃成闻一被顺毛立马眉目舒展,抓过陈祭的手,吻了吻掌心,“都会哄人了?行吧……我吃一颗。”
陈祭:“en!”
晚上。
心脏受到大幅度创伤的肃成闻仰躺在沙发上,伸出一只手对着刚洗好澡,穿着宽松男友衬衣的陈祭展臂,“来吧宝贝儿。”
抚慰我!快来!
陈祭慢腾腾地走过去,解开肃成闻扣子。
没看见伤口。
他盯着肃成闻看了好一会,眼神稍带困惑,“唔?”
肃成闻:“内伤,很严重,会死的那种。”
陈祭想了一会,“要……剖开……吗?”
肃成闻一下攥住了陈祭的手腕,“剖开就真死了。”
陈祭:“不,我不、让你、死、掉。”
肃成闻将人往怀里扯,抱着人贴躺在沙发上,拍拍陈祭的尾巴,“变成腿试试?”
陈祭想了一会,“为、什么?”
肃成闻指腹摩挲着陈祭的鱼鳍,“不变也行。”
陈祭想了一会,决定满足肃成闻的要求,他的鲛尾变成了腿,修长笔挺的腿又细又直。
肃成闻吞咽着口水,捏着陈祭的下巴,“今早不是说……”
“en……”陈祭垂眸为肃成闻疗愈着内伤。
“……”
肃成闻难捱的蹙眉,翻身将陈祭压在身下,目光自下而上,最后落在陈祭微微泛红的脖颈上,他伸手碰了碰,莫名的占有欲让他想在这个地方留下烙印。
他吻了陈祭的脖颈。
炙热的目光对上,肃成闻压住陈祭的腰,“要试试吗?还没这么试过……”
……
第二天,MHS指挥局。
肃成闻一早来就被拉去开会,昨晚在同江市3号、5号港口,鲛人再次伤人,受伤逃遁。
陈祭留在办公室里画画,没去开会。
莫为群刚从生物局拿文件回来,送到肃成闻办公室的时候,只看见陈祭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