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腾完,活还要继续干。陈绛坐在板凳上耐心拔毛。
小乖趴在不远处咬地上的羽毛玩耍。
毛拔好,陈绛给鸡开膛破肚。
内脏用水一一洗干净,鸡的身体也清洗几遍。
而后切片的切片,剁块的剁块。
鸡杂放在一锅炒,加葱蒜姜和盐。装盘后洗锅,再把鸡肉倒进去焯水。
舀起来烧点开水加盐炖,炖熟再放葱蒜姜。
灶里的火退掉。陈绛给另一个灶烧火煮饭,期间再去菜园里摘些菜。
天气凉爽,菜摆上桌没一会就冷了。她搬出小炉,准备打火锅。
饭焖着。陈绛把鸡肉舀在小锅里,放在小炉上。
接着洗灶上的锅,炒几个小菜。等一一做好,最后和鸡肉倒在一起。
饭刚好,徐戒酒背着一大捆柴回来。他放在台阶上,先去洗手。
陈绛盛两碗米饭,把碗筷递过去:“你家里冬天直接烧柴,不烧炭?”
徐戒酒搬把椅子坐下:“也烧,不过烧得少。主要还是柴。”
灶里没烧完的柴火移到小炉子里,他们可以吃热乎的。
不好的地方就是有烟,风往哪边吹就往哪边飘。
小乖蹲在一旁,眼巴巴看着两人吃。它一会舔舔嘴巴,一会急得团团转。
陈绛没理,啃完骨头丢在地上。
小乖忙不迭咬住,嚼得动吃掉,嚼不动吐出来。
吃完饭,两人约定明天去镇上的时间。陈绛回来收拾碗筷,喂狗子吃饭。
第二天上午,陈绛和徐戒酒驾车去镇上。他们先买些礼品,再上门拜访。
说明来意后,对方带着到处看店铺。偏的近的,大的小的。
价格十几两到几百两不等。
陈绛相中一个街道口的铺子,地段好价格有点高。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店铺老板最后让步。
几人去衙门过户时,还有人前来询问店铺。可见十分抢手,陈绛运气好先到先得。
忙碌一天,两人回到村里天快黑了。他们各回各家休息。
次日。
陈绛把姐姐叫到屋外,趁没人时给出地契:“好好收起来。”
接过一看,陈彩吓一跳忙塞回去:“你哪来的?”
“我买的。给你就拿着。”陈绛按住姐姐的手,“你和未来姐夫好好商量,镇上的铺子空着也是空着。你们做点小生意,比待在村里强。又不是断亲,逢年过节还回去。”
陈彩神色复杂:“这铺子要不少银子吧?我给你写个欠条,以后一定还给你。”
“我们姐妹,说什么还不还的。这是我给你添的嫁妆。等以后我成亲,你再添回来。”陈绛揽住姐姐的肩,“平时你没少帮我的忙,绣的帕子被我顺走好些。这点算什么。”
陈彩一笑:“你也知道那些帕子是你顺走的呀。行。等你成亲,我给你添妆。”
“家里还有事,走了。对了,这事不要跟别人说。”陈绛摸一把姐姐的脸。
“没个正形。”陈彩眉目含笑,挥手送妹妹离开。
如今世道太平,家家户户有存银。
大伙知道陈绛赚了钱,没什么人心生妒忌。
陈绛正往家走,迎面遇见之前为媳妇讨酸萝卜的汉子。
她过去打招呼:“你媳妇还爱吃酸吗?我也做了些腌萝卜,送给你媳妇尝。”
“谢谢。我媳妇这几天就要生了。等摆满月酒,你一定要来。”
陈绛还没回应,远处传来喊声。
“陈老大,你媳妇肚子疼要生了。快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