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好事。”闫阜贵点头道,“可你别忘了,咱们两家也有适龄的儿子。”
“你们家除了老大现在有工作,要结婚了,老二老三可都是初中毕业。”
说完还白了一眼易中海,这要是把刘川的名字报到街道办,谁能保证他们家的孩子的名字,不会被人报上去。
“这……”
刘海中这时候才想起来,他们家的两个儿子也没工作呢,都初中毕业了,老二平时就是给人打打零工,小儿子今年刚毕业,连临时工都混不上,整天在家躺着。
现在的正式工作可不好找,刘海中虽然是七级锻工,可也弄不出三个正式工的名额。
老大刘光齐是高中毕业,刘海中托人送礼,这才给他在轧钢厂安排了一个文员的职位。
刘光天,刘光福就没有这个命了,刘海中不会掏空家底给他们找工作。
闫阜贵不如刘海中,只是一个小学老师,每天都得算计着过日子,家里面的存款有限,没能力给孩子弄工作。
“老易,这件事不行,你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刘海中吸了几口烟,闷闷的说道,闫阜贵说的有道理,刘川不是不会报复的人。
要是瞒着他,给他报名下乡,大院里,谁家有适龄的孩子,都得被他一锅端了。
易中海家没孩子,他可以不怕,可他们这些有孩子的,不能不怕。
“你们……”易中海脸色拉下来了,不过他也知道,刘海中和闫阜贵为了孩子,也不会按照他说的去办了。
“你们聊吧,家里还有事,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闫阜贵转身就走了,刘海中一看,也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只剩下易中海自己。
另一边,刘川正拉着李秘书几个人往轧钢厂大门口走去,一路上引来了工人们的侧目。
“那不是李秘书吗,怎么被绑着啊?”
“就是啊,那个打头的小子是谁?”
“不知道啊,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走,过去问问是怎么一回事,我们厂子的人,可不能让人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被欺负了。”
工人们三三两两的说着,随后便向着刘川等人身边靠了过去。
“小子,干什么呢,你是什么人,怎么绑着我们厂子里的李秘书?”
十几名男工人,拦在刘川等人身前,对着他质问道。
“哼,这我就要问问你们轧钢厂了。”
“是不是要欺负英雄儿女,不给英雄儿女活路?”
刘川丝毫不怕,他站着理呢,既然事情发生了,不想忍着就闹,要闹就要往大里闹。
“怎么回事?”
“你小子说的英雄儿女是怎么回事?”
“英雄儿女被欺负了?”
工人们一听,没有一个人动手,反而怒声询问。
现在这个年代,英雄主义盛行,阶级斗争正是白热化,每个人都是崇拜英雄。
“我父亲是刘大明,为抢救物资牺牲了。”
“这个李秘书昨天和杨厂长去我们家,出言侮辱我父亲。”
“我不过是打了他一巴掌,让他嘴巴放干净点。”
“他救让轧钢厂的保卫科把我绑回来了轧钢厂,还想对我动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