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豪边走边想着,要怎么收买慕容舒儿不爆料,自己被绑的糗事。奈何几个月的相处,都没怎么跟她交流过,她什么爱好也不知道,怎么收买成了一个难题。
要问为什么不交流,这不在一个频道上怎么交流,雄豪又不是类似三剑少这种追求者,也不是他们的同道中人,他们谈论的话题,如琴棋书画,武功招式等,雄豪连个插嘴的机会都没有。
从天圣教总坛到雄豪园子的路,不长也不短,不知不觉,雄豪就回到了园子,一直在想东西的他,一时没注意,跟门口的石狮来了个亲密接触,不过因为他走路很慢,撞击的效果很一般,他摸了摸有些疼的脑门说道:
“老段啊,刚才出门的时候,怎么没看到这玩意,你叫人送来的,这钱花的没必要,不要老是乱花钱,知道吗,下不为例啊!”
段飞涯呵呵道:“首先是你自己不长眼,不怪我!然后,这玩意是你大哥连园子一起送给你的,一直都在,一直没挪过!最后就是,除了我上次拿的五十两之外,并没有再花过你的钱!”
本就是随口说说,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的雄豪,看着停下的三人都看着他,张嘴“额”了几下,挥手说道:“开个玩笑嘛,这么认真干嘛,别站在门口了,大家都进去吧。”
段飞涯带着司马飞燕和慕剑到客房,好在他们的客房,没有跟慕容舒儿他们的客连在一起,要不然司马飞燕马上就得问慕容舒儿了,趁着这空档,雄豪打算去跟慕容舒儿先通气。
雄豪以为慕容舒儿五人,应该会在院子的假山鱼池旁的凉亭里坐着,结果转了一圈没找到人,雄豪想了想,难道几个人在房间里吟诗作对,或者在房间里练功吗,恩很有可能,于是到了慕容舒儿的房间里。
门是敞开的,毕竟天还热着,雄豪还没走进门,就能听到几个人的说话声,说的都是雄豪听不懂的词语,进到房间,正看到四人围坐在一张方桌前,打着貌似是国粹的麻将,不懂就问的雄豪,问了问候补待定选手,三剑少之一的傲龙天。
“傲少,你们这是在打麻将吗?”
傲龙天用鄙视的目光看着雄豪,缓缓说道:“麻将是什么,我没听过,你连马吊牌都不知道,你是乡下来的吗?”
被狠狠鄙视的雄豪,张嘴就说道:“我可不是乡下来的,我大申镇知道吗?”,他当然知道这并没有什么用,不过说些让人不知道的事情,能让人显得知识渊博。
雄豪没想到,想了片刻的傲龙天,给了个意象不到的回答,他说道:“要不是我读的书多,还真不知道,申镇嘛,一个南方小村子嘛,我还知道彭城和富田,怎么样意外吧,还有不要叫我傲少,要叫龙少!”
大感应意外的雄豪讪笑道:“没想到龙少,还是个学富五车的人,在下佩服佩服。”,随后他上网查了查,果然这些地名都是有历史的,不是现代名。
查完地名后,雄豪想起了正事,于是对着慕容舒儿说道:“慕容二小姐,要是有人问起你,我是怎么被你邀请的,你会怎么说?”
慕容舒儿一边摸牌一边说道:“当然是说,你是被我的热情所打动,才答应邀请的,你以为我会说,我是直接用一麻袋将你绑来的?你白担心了,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事,要被我爹知道了,一定不高兴。”
一直担心,被司马飞燕知道自己糗事的雄豪,听后愣住了,他知道这是陷入戴眼镜找眼镜的思维定势了,所以没想到这么明显简单的问题。
既然白担心了半天的问题,不用担心,雄豪便安下心来,看了一小会的马吊牌,然而吃喝玩乐都没有天赋的他,看了一小会,并没有产生兴趣。
对马吊牌不感兴趣的雄豪,出了慕容舒儿的房间,边走边仔细想了想,有没有别的正事要做,然而貌似没有啊,母二哈正环孕中,啥时候下崽子并不知道,哦对了,开店的地方应该去看看,问问行情,看圣王有没有坑自己的钱,毕竟是说先出钱买下的。
不过这事不着急,已经找过一趟圣王了,这么快又去找,太频繁了没这个必要,对了,得去问问怎么染发,得把一身金黄的雄大染成别的色,毕竟黄色这个颜色太敏感了,不知道的还以为雄大是皇家的。
找到正事的雄豪,摸了摸衣服,确认有没有带荷包,毕竟上辈子下楼买东西,没带钱包的事常有,正摸着时,发现身上的荷包消失了,大脑当机的雄豪呆立当场,百思不得其解,想不到荷包是什么时候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