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唇边,江柔没作任何迟滞,径直贴了上去。
“ 轰!”
她沁人润微凉的唇,让季凌强撑的自制力崩溃瓦解,忽然就不想再忍了。
下一秒,欺身抵紧江柔的身子,摁住她脑袋,重重地吻下去,反客为主。
他的吻大胆而狂野,不带半分扭捏,与江柔刚才欲拒还迎的勾诱相比,更能激发人类骨子里的血性。
这个吻,对于季凌来说,等待得实在太久,当他第一次情窦初开之时,就想吻她。
在春梦里,她总是在关键时刻,就消失在朦胧的雾气里,影影绰绰,再难触不可及。
而对江柔来说,这不是吻,不带半点疼惜怜悯,只有啃噬,碾磨,渲泄。
喷溅而来的灼热气息,将江柔的皮肤炙烤得异常滚烫。
脑袋被禁锢,无法挪动,她只能承受着唇齿间的蹂躏,疼痛,还有逼仄的窒息。
“叩叩叩。”
客房门外,有人在轻敲门板,房内没有回音,他就一直敲。
江柔紧张起来,她不知门外的是何人,是会所服务生,或是来捉奸的人。
本能地就想要逃。
“别动!”季凌的声线暗哑,挟带着不可违的命令。
他还没吻够,不想被打扰,也不让江柔有半点喘息的机会。
外面的敲门声,固执地响了好一阵。
季凌知道是游戏的约定时间到了,有人来给自己送解药。
敲门声停下不久,手机的“嗡嗡”声,又在他裤兜里响起。
季凌这才饶过江柔,凝定着她已红肿的双唇,掏出手机,瞟一眼来电,滑开接听键。
不等对方出声,便对着电话简单吐出三个字:“挂门上。”
然后关机,将手机放上水池台面。
江柔正庆幸这通电话来得及时,上方暗影便再次倾覆下来。
这一次的吻,没有刚才的啃咬蹂躏,融入了温柔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