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杰自己也说是借送货,上了28楼,然后从消防门出去,走楼梯到的楼顶。”
季凌放下手机,将了解到的信息告诉几人。
所有线索串连起来,都无一不指向秦氏。
夏羽哲眼巴巴地望向,缄默不言的夏明远:
“爸,我们夏家是不是与秦氏有过节,他们才会出此下策,要把柏南的名声搞丑。”
夏明远闻言,没有立即作答,意味深长地与申院长对视一眼,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挥挥手。
申院长神情凝重的点点头,似下了某种决心,开口说起往事:
“总裁与秦家生年轻时,曾同为马坡村的村干部,秦家生是村长,总裁是会计,后来上面领导到基层来视察工作,也不知怎的,回去后没多久,就把总裁调去了隔壁的陈田村任村长。”
申院长顿了顿,接着往下说:
“我当时是陈田村卫生所的医生,看着总裁把贫困的,无人愿意管理的陈田村,带领成为县里奔小康的示范基地。”
夏明远接过话头,
“秦家生这人行事,向来爱打肚皮官司,喜怒不形于色,马坡村的村长几乎成了秦家的世袭官位,我当过兵,又是大专生,退伍时就被直接分配做了会计。”
话到此处,稍做停顿,夏明远接着又说:
“有几次秦家生暗示我,让在账本上动手脚,把盈利改为亏损,做成假账,我那时年轻气盛,血气方刚,更不懂得人情世故,嘴巴上没反对,但也没照做,为此,他心头大为恼火,表面上对我也如往常那样客客气气,却在明里暗里给小鞋穿,想逼我自己离开会计岗位。”
申院长拎起茶壶,为夏明远续上茶水,他还想帮季凌两人续水,被季凌抬手谢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