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同一时间开口应承。
说完,走出会面室。
没多久,他手里拿着一页纸回来,在江道人眼前展开,上面的红印章还未干透。
“保释通知?”
江道人从纸上抬起浊眼,错愕望向季凌。
“这么短的时间,我只能先做这个,回头再办理其它的,这是他的第二次保释,若再犯,没人能再救得了他,你让他好自为之。”
季凌之所以会办得如此顺利,兼因江大成并无大过。
前一起案子女方已撤了,剩下的也就是骚扰江柔那事,就是不保释,顶多也就关过十来天。
但从医院直接进了看守所的江道人,并不清楚这些,王桂花母子三人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双方也没见过面。
因此,江道人以为江大成被关,仍是因为打人的那事。
他之前一进到屋里,以他几十年的相面之术,就看出季凌不是普通人,才会临时生计,以救江大成出去为条件。
有了盖上红印的保释通知,江道人悬着的心算是落了地。
季凌收回保释书,交给门口的一名警察。
“好了,这下,你可以把那个法子说出来了。”
季凌重新在江柔身边落座。
“江柔脑后的那枚银针拔出来,就能想起从前的事。”江道人缓缓说出答案。
“什么?”
季凌与江柔同时拍桌而起。
江道人被吓了一大跳,上身后仰离桌。
“干什么!”
两名警察见状,立即大喝,神情甚是紧张。
江柔拽拽季淩的衣袖,两人重新落座。
“你不是告诉我,后脑勺那里是被木头硌的吗?”江柔问道。
那种撕裂般的疼痛,犹如就发生在昨日,让她脊背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