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是我们太过轻敌,小师妹帮我破了降头,那个降头师必遭反噬,不死也得丢大半条命,今后再也不能施展法术来害人,也算是罪有应得。”
庄衡闻言,立即附和道:“幸好大哥你说走之前,先来看下小师妹,若是等着从京城办完事回来再见她,怕已迟了。”
他刚听了庄世对降头术的解释,脊背上早已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事想想都感到后怕。
“那两名管教的家里,找人去感谢一下吧,以便他们可以对小师妹态度好点。”
庄臻吩咐,续尔又道:
“订明日去京城的机票,我们得先让小师妹出来。”
“姓安的真是狠,他老娘死了与小师妹有何关系,前一个案子的证据已证明,老妇的死与小师妹无关,眼看着就该无罪释放,安杂碎却又跳出来,说小师妹也给他老娘施过针,要细查,还不能保释,仗着官威一手遮天,真它妈的混蛋。”
庄世想到从两名管教那里听来的事,忿气难消,忍不住破口大骂。
庄衡脸色黯沉,声调平仄,有些森冷:“就让他快活一段时间吧。”
接着又想起了什么,“老六,臣微那里有什么动向没?”
庄衡立即回应:“况味凡派了律师去看了一次小师妹,不知谈了些什么,后来就再没动静了,医院那头也没什么大的异动。”
稍微停顿,他想了一事:
“姓安的老娘去世,他最先找到况味凡,想以此讹上一笔,没想到院方拿出所有手续,证明医疗方面无任何失误操作,但况味凡依旧以个人名义随了50万的帛金。”
“50万怕是满足不了安饕餮的胃口吧!”庄臻扬眉寡淡轻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