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第一层不断传来的惨叫,白离歌心情大好。
随即在大长老残躯上解下储物袋。
翻找一圈,结果不免有些失望。
他的魂牌并不在大长老身上。
“罢了,今日杀得尽兴,等三魂齐聚,再杀上剑宗,比拿到魂牌更让人期待!”
白离歌想到此处,一把提起大长老苍老的头颅,满心欢喜,对着头颅笑道:
“你要是个美人儿,我就拿你头颅做成圣杯了,让凡间乞丐拿去快活,只可惜你又老又难看。”
赵林语虽不知道圣杯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你闺女长得不错,她可是总教习,手段酷烈着呢,就是不知道你们父女情深不深。”
白离歌心中浮现一个邪恶的计划。
当年那女人高高在上,宛如女皇一般,每天最大的乐趣,便是肆意地抽打和折辱那些正在接受训练的卧底们。
她总是以一种冷酷无情且残忍至极的方式来对待他们,仿佛这些人的生命如同蝼蚁般微不足道。
这女人尤其热衷于砍下别人的四肢,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第二天她又会将其重新接回去。
这种极度扭曲的行为让人不寒而栗,却仅仅只是她众多暴行中的冰山一角罢了。
更有甚者,她还会将活生生的人直接扔进滚烫的油锅中炸至半熟状态,然后再迅速捞出来施以救治,使其勉强存活下来。
接着,她会再次重复这样的恐怖行径,直到每个卧底都经历过整整三次这般非人的折磨之后,才算是通过了她所设定的“合格”标准。
在白离歌看来,这所谓的卧底训练根本就不是什么正规的训练,纯粹只是大长老为了满足他女儿那种变态到极致的特殊癖好,而特意精心设立的一场残酷游戏而已。
“九境的残躯也能炼成法宝吧?”白离歌狞笑着问道。
赵林语点头道:“自然可以,最低也是七阶宝器。”
同时也在心中疑惑,到底是什么样的仇恨,能让这样一位天才大师如此失态。
“那就好。”白离歌看向大长老的无头尸,嘱咐道:
“把他的尸体多拆解几份,炼成五阶六阶宝器都没关系,就是数量要大。”
“制作地粗糙一点,让亲近之人一拿到宝器,就能从气息判断出,这就是剑宗大长老的残躯所制。”
“然后卖到剑宗周边的四座大城里,刻意留一点不起眼的线索,把人引出来。”
“能活捉就别杀人,行动务必小心,剑宗还有两个九境,一件仙器。”
赵林语郑重点头,笑道:“明白,剑宗周边已经策反了许多原洛河宗弟子,到处都是我们的眼线。”
“不是所有的眼线都可信。”白离歌正色道,毕竟自己就是卧底,清楚里边的门道。
说着手一招,那座九阶大阵缩小到三丈左右。这等级别的大阵,以他的水平缩小到三丈已然是极限。
随即右手一推,将其打进一块三丈巨石,又双手掐诀,打上几道印记。
接着将那巨石从山体上剥离。
白离歌指着石头,说道:“这阵法送你了,万事小心。”
赵林语满眼惊喜,他在金轮圣地效力那么多年,都没得到过九阶阵法。
跟着白离歌干了一件事,就得到这等赏赐,心中打定主意,全心全意为其做事。
“谢大人赐宝。”赵林语满心欢喜地收下巨石。
“走,去看看剑宗的天骄们!”
白离歌收起大长老头颅,朝季荷等人追去。
赵林语也把大长老无头尸丢进储物袋,紧跟白离歌而去。
朱雀堂和剑宗交界处,靠近剑宗的一边。
这里山林起伏,凡人修士混杂。
每隔几百里便有一座小宗门。
附近的凡人想要修行,这些小宗门是最好的选择。
灵山上,十几个院子,加一座有模有样的大殿,便是一个小宗门,坐镇的都是三四境小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