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盒里竟然是一个破旧的拨浪鼓,那鼓面的颜色早已在岁月的侵蚀下褪去了原本的鲜艳,变得暗淡无光,边缘更是磨损得厉害,坑坑洼洼的,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沧桑。
鼓柄也显得斑驳陈旧,上面的漆皮脱落了大半,露出了里面粗糙的木质纹理。此外,还有一张泛黄的纸条,那纸条脆弱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化作齑粉,脆弱得好似深秋的落叶,稍一触碰便会支离破碎。
白展堂好奇地拿起纸条,眯着眼睛,眉头紧皱,仔细辨认着上面歪歪扭扭、犹如蝌蚪般的字迹,缓缓念道:“谁能摇响这拨浪鼓,就能实现一个愿望。”他那略带疑惑和不确定的声音在安静得落针可闻的客栈里悠悠回荡,仿佛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激起了众人心中的层层涟漪。
众人听了,都瞪大了眼睛,那眼睛睁得如同铜铃一般,眼珠子似乎都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仿佛看到了天底下最离奇的事情。
李大嘴挠了挠头,那胖乎乎的手在头上胡乱抓了几下,撇撇嘴说道:“这不会是骗人的吧?哪有这么好的事儿,摇个破鼓就能实现愿望,我才不信呢!”他那胖乎乎的脸上写满了怀疑,每一道褶子里都透着浓浓的不信任,仿佛这拨浪鼓和纸条是天底下最大的骗局。
郭芙蓉一听,原本就明亮的眼睛顿时亮得像两盏明灯,立刻来了精神。只见她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抢过拨浪鼓,双手紧紧握住,那架势就像握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她卯足了劲儿用力地摇了起来,脸因为用力过度而涨得通红,像熟透的苹果,又似被煮熟的大虾。可是那拨浪鼓却像哑了一样,任凭她如何使劲,都发不出半点声音。
她生气地把拨浪鼓往地上一扔,双手叉腰,柳眉倒竖,大声说道:“什么破玩意!根本就是骗人的!”那拨浪鼓在地上弹了几下,滚到了角落里。
这时,莫小贝笑嘻嘻地从地上捡起拨浪鼓,脸上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容,说道:“我来试试。”她那小小的手轻轻握住鼓柄,轻轻一摇,“咚咚咚”,清脆的声音瞬间响了起来,那声音在客栈里回荡,犹如天籁之音。
大家都惊呆了,眼睛瞪得大大的,那模样就像看到了外星人降临一般。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大大的鸡蛋,半天都合不拢。 莫小贝高兴得一蹦三尺高,双手不停地拍打着,欢快地说道:“我要许个愿,让我每天都有吃不完的糖葫芦!”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光芒比夜空中最璀璨的星星还要耀眼,仿佛已经看到了堆积如山、数也数不清的糖葫芦在眼前。
话刚说完,客栈里突然凭空出现了一堆糖葫芦,那糖葫芦堆积得像一座小山一样高,直耸屋顶,把大家都淹没了。众人只觉得眼前一黑,瞬间被糖葫芦给埋了起来。
佟湘玉被糖葫芦埋到了脖子,她惊慌失措地大喊:“哎呀,这可咋办呀!这么多糖葫芦,要吃到什么时候啊!”她一边喊着,一边奋力地从糖葫芦堆里挣扎出来。
她那原本精致的妆容此刻已经变得一片狼藉,脸上沾满了黏糊糊的糖浆,头发上也挂着几颗糖葫芦,看上去狼狈极了。 大家手忙脚乱地把糖葫芦往外扔,客栈里一片混乱。
有的糖葫芦被扔到了墙上,“啪”的一声粘在了那里,就像一幅奇怪的壁画;有的滚到了桌子底下,挡住了去路,让人一不小心就会被绊倒。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吵闹声声音犹如万马奔腾,震耳欲聋。 原来是一群小孩闻到了糖葫芦的香甜味道,像一群疯狂的小蜜蜂一样冲了过来。
他们一个个眼睛放光,那眼神就像饿狼看到了肥美的羔羊,嘴里喊着:“糖葫芦!糖葫芦!”那声音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首混乱的交响曲。
孩子们像潮水一样涌进客栈,瞬间你争我夺起来。有的孩子为了抢到糖葫芦,像猴子一样敏捷地爬到了别人的背上,还不停地挥舞着小手;有的孩子紧紧抱住糖葫芦不放手,和别人拉扯着,小脸憋得通红,就像熟透的番茄;还有的孩子因为抢不到,急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那哭声简直要把房顶给掀翻了。
吕秀才被挤得眼镜都掉了,他在人群中像没头的苍蝇一样摸索着,大声呼喊:“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可是孩子们根本不理他,他那文绉绉的声音瞬间被淹没在了吵闹声中,就像一颗小石子投入了大海,连个浪花都没溅起。
白展堂试图维持秩序,他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别抢!别抢!都有份!”可是他的话就像一阵风,吹过孩子们的耳边,毫无作用。反而被一个胖嘟嘟的小孩抱住了腿,让他动弹不得,急得他直冒汗。
郭芙蓉被几个孩子压在身下,她拼命挣扎着,大声喊道:“快起来!快起来!我要被压死了!”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奈,可是孩子们根本不听,依旧在她身上闹腾着。
佟湘玉急得直跺脚,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大声喊道:“这都什么事儿啊!快停下!”她的声音都喊哑了,却依然无法阻止这场混乱。
就在大家焦头烂额、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神秘的老人出现了。 老人身穿一件深蓝色的长袍,那长袍上绣着一些奇怪的图案,有的像蜿蜒的巨龙,有的像神秘的符咒,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的头发花白,如雪一般,胡须飘飘,仿佛仙人下凡。但他的眼神却格外锐利,就像两道闪电,能看穿人的心思。他走进客栈,看到这混乱的场面,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里似乎藏着无尽的玄机。
佟湘玉仿佛看到了救星,连忙连滚带爬地跑过去说道:“老人家,您快帮帮忙,这可怎么办呀?”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哀求,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老人捋了捋胡须,不紧不慢地说道:“莫急,莫急。”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沉稳,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李大嘴急得跳了起来,喊道:“能不急吗?再这样下去,客栈都要被拆了!”他那圆滚滚的脸上满是汗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