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点,没吃饭啊?”芙蓉在一旁双手叉腰,大声呵斥道。“你这狗叫得还没有小贝的糖人可爱呢,重新叫!你是不是想再加点惩罚项目啊?”
秀才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提高了音量,“汪汪汪……我是吕秀才,我错了,请原谅我。”那声音在大堂里回荡,虽然比之前响亮了些,但依然充满了不自然与羞涩。
这时候,一位客人走进了客栈,看到秀才这副模样,先是一愣,眼睛瞪得大大的,随后像是看到了世间最滑稽的场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是在干什么?演杂耍吗?这是哪家的新奇表演啊?”
秀才听到客人的笑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加快了爬行的速度,想要尽快结束这痛苦的惩罚。那爬行的姿势,因为过于慌乱,变得歪歪扭扭,活像一只喝醉了酒的小狗。
好不容易爬完了一圈,秀才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他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芙蓉,那眼神就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芙妹,能不能少爬一圈啊?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这大堂的地可比我读书时跪的搓衣板还磨膝盖呢。我这膝盖都快磨破了,要是以后不能走路,你可就得失了一个免费的账房先生了。”
芙蓉双手抱胸,不为所动,“不行,必须三圈,这是你自找的。你就当是在给你的兵法书‘开路’,多磨练磨练。说不定以后你还能从这‘狗爬功’里悟出什么绝世兵法呢。”
秀才无奈,只得继续爬。当他爬到第二圈的时候,又遇到了新的状况。一只路过的小狗看到秀才在地上爬,以为他是同类,便欢快地跑过来围着他转圈圈,还不时地用鼻子嗅嗅他。小狗的尾巴摇得像个小风扇,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在和秀才打招呼。
秀才被小狗弄得手忙脚乱,“哎呀,你别捣乱。你这小家伙,我可不是你的同类,我只是在接受惩罚。你快走开,别在这儿添乱了。”可小狗却不听他的,反而更加兴奋地叫了起来,仿佛在说“来呀,一起玩呀”。
众人看到这一幕,笑得前仰后合。有的客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直拍桌子;有的客人笑得直不起腰,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郭芙蓉也笑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差点就笑岔了气,“哈哈哈哈,秀才,看来你和这小狗还挺有缘的嘛。说不定它是看你姿势标准,想跟你讨教讨教‘狗爬功’呢。你俩可以交流交流经验,看看谁爬得更像。”
秀才欲哭无泪,好不容易摆脱了小狗的纠缠,终于完成了三圈的惩罚。他站起身来,狼狈不堪,衣服上沾满了灰尘,头发也乱得像个鸟巢,整个人像是刚从战场上逃回来的败兵。
“芙妹,我已经接受惩罚了,你可别再生气了。我这也算是为艺术……哦不,为客栈献身了一回。我这颗脆弱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创伤,你可得好好安慰安慰我。”秀才低着头,小声说道。
芙蓉看着秀才这副模样,心中的气也消了一大半,“这次就饶了你,下次要是再敢这样,惩罚可就更重了。我就把你绑在门口,让你给过往的行人讲三天三夜的之乎者也。让你好好过过当夫子的瘾,也让大家都见识见识你这位关中大侠的风采。”
经过这次奇葩的惩罚,秀才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也明白了在客栈里不能只专注于自己的事情,还得帮忙分担。而这件事也成为了同福客栈里众人茶余饭后的笑谈,每当有人提起,大家都会忍不住哈哈大笑,秀才则只能尴尬地陪着笑,心中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多干活,少看书,以免再次遭受这样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