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真可爱。别睡了啊,还得洗澡呢。”
快速帮文谨洗完澡,抱着他放在床上,把房间关上灯,让他先睡。
拿着账本,文秀坐在客厅的餐桌,一条一条对着。
记账对文秀来说并不算难处,不过为了让老板娘能够信任她的工作能力,还是花了点时间做得精细。
花了一个半小时弄完后,文秀去厨房烧自己的洗澡水,走到厨房门口时,突然大门响起被钥匙开锁的声音。
文秀先愣了一瞬,随后戒备地退后了几步。
小县城虽然不大,但是这几年也开始陆陆续续有很多外地人来,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前几天刘美花就跟原主提了一嘴,最近总有半夜小偷小摸的人,还是挺危险的,睡觉记得锁好门窗。
就在文秀思索防备时,大门已经被打开了。
一个喝醉了的年轻女人,摇摇晃晃走了进来。
女人穿着紧身的短裙,上衣已经皱皱巴巴了,领口还有不明污渍。
还没靠近文秀,她就闻到了女人身上传来的酒气。
文秀这才想起,这是另外一个室友,名叫李蝉,年纪比文秀还小,但是也在社会上混了很久,现在在酒吧里当陪酒女。
李蝉经常半夜回来,然后第二天睡到下午才醒来,因此两人很少碰面。
李蝉现在住的这间房经常换租客,原主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就碰到了十几个室友,李蝉算是住的时间最长的,住了有大半年了。
喝醉的女人似乎没有看到文秀,摇摇晃晃往房门走去。
见是室友,文秀便没有搭理了,拿上东西就回了房间。
三四米的路被李蝉走了有一分钟,走到第一间门便扭动把手,在发现门从里面锁起来之后开始拍打房门。
见没有反应,李蝉动作越拍越大声,穿着高跟鞋的脚用脚尖踢门。
老昆似乎被吵醒了,打开门气急败坏:“妈的,谁啊!吵什么吵!”
李蝉火气被点起:“我c你妈!你谁啊霸占我房间!”
看见李蝉,似乎毫不惊讶:“你有病啊,你住隔壁!妈的!第几次了——”
文秀正从房间里拿换洗的衣物出来,秀气的细眉压低,语气冰冷:“要吵滚出去吵。”
似乎从没见过这样的文秀,两人不禁一愣,李蝉喝醉的酒似乎也醒了,她没怎么和文秀打过交道,对她的印象也就是个比较好说话的女的。
上下打量了一眼文秀,似乎没想到平时默不作声的女人还有脾气。
李蝉冷笑一声:“嫌吵就别合租啊。”
文秀懒得这种人起口舌之争,却是心想搬家要提上日程了。
合租本身起的摩擦就多,这种事发生一次就行了,多来几次她神经都要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