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博阳脸上闪过一丝迟疑,但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道:“敢问诸位是?”
那为首之人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我们是欧阳家的,我是欧阳轩。”
上官博阳一听,脸上顿时露出喜色,赶忙拱手相迎:“原来是炎彬兄的儿子,真是闻名不如一见,快快请进,有劳诸位了。”
欧阳轩轻轻摆摆手,神色真诚地说道:“上官家主不必客气,大家同为江湖中人,在这风云变幻的世道,理应互相帮忙,共渡难关。”
叶清宇也连忙双手抱拳,恭敬地拱手说道:“欧阳公子你也来了。此前便听闻公子大名,今日得见,实乃幸事。”
欧阳轩看了一眼叶清宇,微微点头,语气平静而有礼的说:“叶公子,久仰,久仰。今日在此相遇,想必是缘分使然。”
叶清宇微笑回应:“欧阳公子客气了。能与公子一同处理此事,定能事半功倍。”
这时,上官博阳赶忙说道:“如今有欧阳公子和叶公子你们相助,真是我上官家的荣幸。我相信以二位公子的能力和智慧,一定能尽快找到辉儿的下落。”
欧阳轩眼神坚定,目光如炬,说道:“上官家主放心,我等定会全力以赴。哪怕前路艰难险阻,也绝不退缩,定要寻得线索,将上官公子安全带回家。”
叶清宇见状,也附和起来:“上官伯父,我们也会不遗余力的相助。哪怕付出再多的努力,也定要让此事有个圆满的结果。”
一旁的上官夫人也赶紧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满怀希望地看着他们,轻声说:“有慕容家和欧阳家相助,我儿一定能平安归来。菩萨定会保佑他的。”
说着,上官夫人双手合十,默默的祈祷着。
这时,叶清宇语气满是关切,轻声询问道:“上官伯父,昨晚到底发生何事?还望您能详细告知,或许能从中找到些许线索。”
上官博阳面容愁苦,仿佛一下子又苍老了几分,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昨晚辉儿说要出去与友人相聚,我们想着都是熟识之人,也没多在意。
而且他晚上也回来了,一切都看似正常,谁曾想,但是清晨就不见了,真是急煞我和夫人了。”
上官博阳眉头紧皱,又仔细想了想,接着说道:“对了,绑架之人还留下了书信。”
叶清宇眉头皱起,神情急切地问道:“信上写了什么?这或许是关键的线索。”
上官博阳闻言,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双手颤抖着赶忙地递给叶清宇。
上官博阳轻叹一口气:“唉!你自己看看吧。但愿能从中找到辉儿的下落。”
叶清宇赶紧接过信,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几行字:
上官明辉作恶多端,今日特来教训,上官博阳,若想你儿子活命,速备黄金千两,三日之后,西郊树林换人,不得报官,否则后果自负。”
叶清宇看完,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忍不住大喊一声:“可恶!这些绑匪真是可恶!朗朗乾坤,竟敢如此嚣张行事,简直无法无天!”
欧阳轩见状,走上前来,目光凝重,轻声说道:“看来这绑匪是冲着钱财来的。但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或许还有其他隐情。”
一旁的上官夫人又忍不住哭了起来,那哭声悲切,令人心碎,她哽咽着说道:“呜呜呜,我的辉儿啊,他从小就没吃过苦,可千万不能有事啊。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叶清宇见状赶忙安慰道:“伯母请放心,我们一定会想尽办法,全力以赴救出上官公子的。”
欧阳轩也点点头,目光坚定地附和道:“对,伯母莫要太过忧心,我们一定会把上官公子平安救回来的。”
这时,叶清宇神情严肃又接着询问:“上官伯父,那上官兄昨晚回来可有什么异样?比如神色慌张或者行为举止反常?或者有没有提到与哪些友人相聚?”
上官博阳皱着眉头,陷入深深的思索,片刻后,他缓缓摇了摇头:“并无异样,辉儿回来的时候跟往常一样,只是说与几个平日里相熟的友人一起,具体是谁他也没说。”
叶清宇微微颔首,双眉紧蹙,若有所思地说:“这就有些奇怪了。按常理来说,若只是寻常相聚,怎会突然遭遇绑架?这其中定有蹊跷。”
欧阳轩也在一旁摸着下巴沉思着,目光深邃,他大胆猜测道:“会不会是有人蓄意为之,提前谋划好了这一切,为的就是这万两黄金。又或者上官公子无意间得罪了什么人,被人寻仇报复?”
一旁的上官夫人听闻此言,焦急地说:“不管怎样,一定要尽快救出辉儿啊。他要是有个好歹,我也活不下去了。”
叶清宇转头看了看欧阳轩,目光中带着一丝商量的意味,轻声说道:“欧阳公子,目前线索甚少,依我之见,我们先从上官兄的那些友人着手调查吧。或许能从中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找到突破的方向。”
欧阳轩神色郑重的点了点头:“好,就依叶公子所言。想必这是当下较为可行的办法,希望能有所收获。”
说完,他们一同走向上官博阳,准备告辞。
叶清宇双手抱拳,微微弯腰,拱手说道:“上官伯父,那我们就先告辞了,这便去着手调查。时间紧迫,我们不敢有丝毫耽搁。”
欧阳轩也跟着拱手,语气诚恳的说:“上官家主,一有消息我们会立刻来告知。您和夫人在家静候佳音,莫要太过忧心。”
上官博阳满怀感激地看着他们,眼眶微红,也拱手道:“有劳诸位,拜托了。上官家上下铭记诸位的大恩大德,若能救回辉儿,定当重谢。”
叶清宇和欧阳轩等人点点头后,便转身步伐匆匆大步离去,身影很快消失在了上官府外熙熙攘攘的街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