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少，从张本雅智那里知道的，就更少。大部分都是从大石先生那里知道的，大石健悟，你认识吗？”高木洋子没有沉住气，把一切都说出来了。在她看来，再隐瞒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那集训的事情呢？”山本雅美接着问道，问题直指核心。

“知道的，你也不是知道了吗！”高木洋子没有好气地回答道。

山本雅美接着说：“只要你不要乱说就行。”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命令，“要是让RR公司知道了，你没有好果子吃！”

两人争执之际，铃兰酒吧的女老板端着一些小菜走了过来，她将小菜放在了桌上。“贵客到来，这算是我请两位的。请慢用，请问需要再来些啤酒吗？”她望了望桌上两人快要空了的杯子。她一直关注着这边，在她的印象中，这两位女士从未红过脸。但是今天他们之间的的气氛显然不对劲。所以她可以借口送小菜，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举动算是打了圆场一样，那两人的表情渐渐恢复正常。她似乎觉得没有事情了，鞠了一躬告退，然后说了句，“请慢用”，就离开了桌子。”

“对了，张本有说过他借过高利贷吗？”山本雅美很快变换了一副面孔，似乎很关心张本雅智死亡一样，小心翼翼地说着。

“没有，我没听过。”高木洋子没有好气地说道，“但是那个姓章的女生，倒是和高利贷有关呢，有传言她是那样被杀害的。”

山本雅美似乎松了一口气，在她看来，没有人知道张本雅智借了高利贷，而且没有人知道张本雅智还高利贷的钱是从她这里拿的就是万幸。

“RR公司的事，我奉劝高木小姐还是不要乱说的好。”她再次强调，这并没有引起高木洋子的怀疑。她完全是站在公司立场说话，毕竟她指望着从RR跨国公司捞好处。

高木洋子似乎放下心来，她轻轻地点了点头。“那是自然。不过我的生意......”

“你的生意跟我无关，那个大石就可以喂饱你。”山本雅美打断了她的话，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

两人碰了一下杯，将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像是达成了某种交易。酒吧的灯光在他们的脸上投下了斑驳的阴影，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狐狸般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