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琪捉住了高谋子,形同一颗无形的炸弹。不仅让高啸林愤怒,更是让糖包子寝食难安。
糖包子不能没有高谋子。要保住高家豪宅,和那价值连城的资财。就离不开史虎森。
粗鲁彪悍的史虎森,贪婪淫欲。糖包子仅仅只是美色,也显得太脆弱,不能把他按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史虎森的绝劲上来了,美色却无法降服。只有力大无穷的史豹踪,动用另外一个空间的力量,才能钳制住粗鲁彪悍的史虎森。
可是,李天琪已经破解了史豹踪的生命秘码,掌握他怕火的破绽。李天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潜入高家豪宅,收拾史豹踪。
万一史豹踪再次负伤,还是少不得请高谋子过来,帮助医治。
这种狗撵羊的大盘,是糖包子精心设计的套路,环环相扣,缺一不可。
此时,糖包子如果失去了高谋子,她那已经到手的帝国大厦,瞬间就会土崩瓦解。
心急火燎的糖包子,唤来了史虎森,她惴惴不安地对他说:
“可恶的李天琪,捉住了高宅主。”
高谋子被俘,史虎森已有耳闻。他和高家有仇,不能同居一个屋檐下。他不介意地说:
“让他们杀去,死一个就少一个对手,老子还轻松一点。”
糖包子早有除掉高谋子的意思,不过,现在她变了,留住高谋子还有大用。她又不能这么说,她说:
“凡是和李天琪作对的人,都是咱们的朋友。可不能让李天琪得手。那样,李天琪就会小看我,小看我们的史大将军。”
史虎森一个愣怔,他不以为这是捧杀的绝技。他李天琪可以杀了他史虎森,他绝不允许有人挑战他史大将军的尊严。他生气地说:
“让他李天琪杀了高谋子,我再去把这个王八羔子弄死。”
糖包子以为,史虎森还是不上路,她面带不服地说:
“他高谋子要死,也得死在咱史大将军的手中,让仇人杀死仇人,咱们的恶气找谁去出。”
这句话还真的说到了史虎森的心里了,他一拍桌子,怒气冲冲地说:
“我还真没有想到这一层,让我去剿了结节村,把他们全都剁成肉酱。”
糖包子暗喜,她站起来,一扭一扭地过去,坐在史虎森的腿上,她说:
“现在正是好机会,高啸林必然要找李天琪抢人。你们从这边过去,两头夹击,纵是他李天琪有三头六臂,也难于应对。”
提起打仗,史虎森立马就冷静下来。和李天琪对决,他心有忌惮。他低下头,嘟囔着说:
“去结节村,有两个关隘,比较麻烦。”
几经交手,史虎森他们无不败下阵来。这糖包子知道。她说:
“把王其如带上,无论怎么说,他们都是官兵,训练有素,比你的手下强。”
提起王其如,史虎森的满脑门子都是火。他推开怀中的糖包子,气冲冲地说:
“再别提那群怂包,还没有看见对手,他们逃得比兔子还快。”
糖包子双手捧着史虎森的脸,在他的唇边轻轻地吻一下,她说:
“几次不利,都是咱们的心太实了,总是以为出手必胜,打人也不遮不掩。这不是小看了李天琪吗。”
李天琪诡道,几面小小的令字旗,就玩的他史虎森悟迷三道。他也懂得,作战就是虚虚实实,让对手摸不着头脑。
可是,他史虎森生性强势,就不爱玩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他喜欢枪对枪,刀对刀地硬拼。这样,大家都痛快。他说:
“别说什么虚虚实实的把戏了,他李天琪不就是占了一个地利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糖包子风骚地看着史虎森,又钻进他的怀里,嗔怨史虎森说:
“你让人家说完吗!咱们两条路出发,让他李天琪顾东顾不过来西,一路实攻,一路虚招,就打他个措手不及。”
史虎森把糖包子转过来,对脸看着她。这个主意不错,李天琪的手头只有二三百村民,两头都防,的确是捉襟见肘。史虎森笑了,他说:
“上一次就该这样打,我的心也是太实了,只顾得集中兵力,打歼灭战。好,就这么干,让王其如去鸡肠沟佯攻,我从鬼剑涧里杀进去。”
糖包子把头藏在史虎森的下颌里面,她浪声浪气地说:
“大叔啊!你真是实的让人家心疼,两条路都做佯攻,不出实招。”
史虎森一脸的懵逼相,他不知道糖包子玩的是哪门子的套路。他不悦,他说:
“我的亲娘啊!玩儿呢?这可是打仗,要死人的,不是小孩子过假假。”
糖包子把嘴贴在史虎森的耳边,娇滴滴地轻声细语地说:
“你率轻兵,取捷径,直捣龚家人的心窝。”
好个阴险狡诈的糖包子,这一招厉害。小小的一个结节村,北路有高啸林大军压境。
他们再安排两路人马,从东西两头夹击,给李天琪他们使足压力。
史虎森亲率轻兵,从李天琪老家的后山,翻过结界山,避开防守,直捣结节村。
四路人马,堵住李天琪他们的所有出路,谅他李天琪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没有办法抵抗。
史虎森兴奋地抱起糖包子,脸上的胡子,扎得糖包子哇哇乱叫,他兴冲冲地说:
“我的亲娘,可算是有办法收拾他李天琪了。”
糖包子的双手,推着史虎森的脸,她嗲声嗲气地说:
“这一次你可有把握?”
史虎森只是没有人设谋,否则,他早就把李天琪逮住,大卸八块了。他说:
“早有这个套路,这个时候,世上就没有李天琪了。百分之百的把握。”
糖包子咯咯一笑,身子躬在史虎森的怀里,她说:
“让人去通知王其如,把队伍安排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