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豪宅的时候,夫人可是被人缚住了手脚?”
管家看着主人,又转向糖包子。他以为,复仇的时刻到了。他指着糖包子说:
“没有。她带来的那一位护卫,好像很听她的话。她还呵斥小人。”
管家跟随秘书大人很多年,忠心耿耿。秘书大人不疑他的管家。他把手枪啪的放在桌子上,他阴冷地说:
“你们是不是联手,要吞掉我的巨额钱财?”
糖包子突然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她那银铃的笑声中,似乎带着阴森森的寒气。让秘书大人直打哆嗦。
糖包子笑着,忽然转为大哭。她哭着,却似乎在笑着说:
“好你个秘书大人,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你却想不通。我若是能和李天琪联手,第一次的钱,你都拿不到。我和李天琪,就带着这些钱,去天涯海角,消遥自在去了。”
糖包子似真似假的这一番言语,说的就是她的梦。时至今日,糖包子对李天琪,还是念念不忘。
没有了钱,无论是谁,无论他怎么说。都不要想讨得秘书大人的信任。他可不是高谋子,史虎森群伙,被糖包子的色相蒙住眼睛。
秘书大人认钱不认人,他恶狠狠地说:
“李天琪为什么不绑住你,你还敢带他来我的府邸?”
糖包子止住眼泪,收起笑声,她也不客气,她冷冷地说:
“李天琪到你家里来,就是为了杀你。”
这么说,她糖包子和李天琪就是一伙了。不给钱,还想要他秘书大人的性命。这也太可恶了。
秘书大人跨前一步,揪住糖包子的头发,顺手一甩,就把糖包子摔在地上。他的一只脚踩在她的肚子上,他呵斥说:
“老实说,你和李天琪是怎么秘谋杀害我的。”
糖包子被秘书大人踩的透不过气来,她挣扎着说:
“你个混蛋,不是我们花钱,让你帮助我们除掉李天琪的,你这不是昏了头了么?”
秘书大人一愣,手松了,那只脚仍然踩着糖包子的肚子。没有钱,这个糖包子也派不上什么用场。
再说了,这个女人知道的太多。而且,糖包子是阴险狡猾的荡妇,留着她,就是他秘书大人的祸害。他的脚慢慢地使力,他要踩死糖包子。
管家惊恐万状,他倒退到庭堂的门口。他害怕,他得逃离这可怕的现场。
“回来!”秘书大人没有往管家的那边看,他阴沉沉地说:“拿绳索过来,把她勒死。”
管家吓的瑟瑟发抖,他走着晃着,去九姨太的卧室里,寻找绳索。
忽然,似乎有一股阴风,从门外吹进来,屋子里的光线霎时变暗。
阴气裹挟着一团黑影,落在秘书大人的对面,幻化出二次元空间里的史豹踪。他冷冷地说:
“放手!敢害了我的主人,你这是在找死!”
秘书大人不由得一个愣怔,他没有看见,这一位是怎么进来的。门外的护卫也没有报告。
眼前的这一位,似人非人,似鬼非鬼。一条豹腿,上面还长着毛。
秘书大人不寒而栗,他挺了挺胸膛,桭作精神,他说:
“你可知道我是谁?”
史豹踪伸手一挥,就把秘书大人拂得跌坐在椅子上。他说:
“无论他是谁,伤害我的主人,他就得死。”
说完,史豹踪并不看秘书大人,他弯腰扶起糖包子,把她搀扶到另外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他歉意地说:
“让主人受委屈了。”
糖包子没有料到,恶毒的秘书大人,卸磨杀驴。好在史豹踪赶来救她,她对史豹踪说:
“不是说让你在家里,看着史虎森吗?”
史豹踪面无表情,他回答说:
“可是他要杀你!”
糖包子的目光转向了秘书大人,得意地一笑,她说:
“我没有料到,你竟然是这样的毒辣,卸磨杀驴。可惜,你还没有这个本事。”
管家听到外面的动静,他拿着绳索,从九姨太的卧室里出来。看见史豹踪,他就大惊失色。
杀死糖包子,秘书大人不可能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是怎么样闯进来的。他呵斥说:
“你是做什么的?还不快滚出去。”
史豹踪一个箭步上去,就捏住管家的脖子,把他提起来。
管家鸡咽气似地哦了一声,便四蹄悬空,挣扎着乱弹腾。
糖包子噗嗤一笑,对史豹踪扬扬手,她说:
“不要杀了他。”
史豹踪顺从地松开手,他拽过管家手中的绳索,很快就将他捆了起来。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拎进九姨太的卧室里。
可怜的管家,刚刚松绑,这又给捆了起来,嘴巴里,还塞上破布,被人扔在屋角。
秘书大人吃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有胆怯。可是,他手握重权,在总理府里,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怒斥说:
“糖包子,你们要造反吗?你可知道,只要是我的一句话,你们将死无葬身之地。”
糖包子浪声大笑起来,有史豹踪在,谁人奈何得了她糖包子。她站起来,走到秘书大人的面前,拍着他的脸说:
“别闹,你恐怕还不知道我糖包子的厉害吧。好!我给你一次机会,叫唤也行,出去喊你的那些虾兵蟹将也行。”
秘书大人惊恐地看着面如花豹的史豹踪,尝试着喊了一声:
“来人呀!给我把这两个恶徒拿下!”
秘书大人的喊声非常大,震的屋梁上的尘土都落了下来。
可是,秘书大人他不知道,这个空间,已经被史豹踪封闭了。他的声音,压根就传不出去。门外没有人进来。
秘书大人恐惧地看着糖包子他们,糖包子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样,依然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史豹踪就是个机器人,抱臂站着,面无表情。
秘书大人呼地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三步就冲向屋门口,他要亲自去喊他的护卫,过来捉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