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个糖包子就是在阴间,和孤魂野鬼,魑魅魍魉为伴。她到京都来,恐怕就是来找他秘书大人,玩那一套,寻命索魂的把戏。
秘书大人立马爬了起来,赤裸裸地一丝不挂。他跪倒在糖包子的面前,双手抱拳,磕着头说:
“你是我的真奶奶,我这就安排护卫,送您老人家回界石城去。后边的那些钱,我都不要了,就算是孝敬您老人家了。”
糖包子没有料到,秘书大人这么快,就明白了她布下的阴阵。她放荡地笑着说:
“看你说的那么轻松,你收了那么多的钱财,事还没有办完,这就算了?”
秘书大人此时真明白了,这些钱财,他本不该贪图。他说:
“钱财我退,只求奶奶您老人家,不要再来找我就行了。”
糖包子觉得是时候了,这个男人已经被她糖包子捆在自己的战车上了。她无情地说:
“大人,那些钱,你退得了。可是,大人撒在妾身上的精血,妾身可是退不了。”
秘书大人傻逼了,都怨自己一时情急,种下这无法自拔的恶果。他苦着脸说:
“奶奶,您老人家就惩罚我吧。史豹踪也看见了,下官可真的是很爱您老人家的。”
糖包子暗自得意,她不依不饶地说:
“把李天琪给我杀了,我就不来找你了。你我之间的这些糗事,史豹踪看不见。这里就是大人和我,没有别人。”
杀死李天琪,是他们的共同目标。这不用秘书大人允诺。他只是害怕,不想与鬼魅为伍。他说:
“下官谨遵奶奶您老人家的的命令,尽快杀了李天琪。”
糖包子这才满意地浪笑起来,她笑着说:
“起来吧,快过来给老娘揉揉肩膀,你这个贪吃的东西,把老娘都给折腾累了。”
秘书大人低眉顺眼地看着糖包子,他到玉榻边,去捡他情急的时候,扔在地上的衣服。
忽然,秘书大人呆住了。他看见屋角,那个瑟瑟发抖的管家。管家依然被牢牢地捆绑着,嘴巴里塞着破布。
刚刚秘书大人和糖包子,在玉榻上那赤裸裸的丑态,被这个可怜的管家,尽收眼底。
秘书大人不由得大惊失色,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糖包子,他近似于呼喊地对糖包子说:
“坏了,这个屋子里有人,快穿衣服。”
糖包子仰面朝天,闻知秘书大人的呼叫,她这才转过身子。看见了屋角的管家,她便哈哈大笑,她指着管家,笑着说:
“我居然把这个家伙给忘了,他算是把我们的西洋景给看美了。”
秘书大人对糖包子极不满意,他连忙拉着几件衣服,团在手中,遮住糖包子的害羞处,大声地说:
“快,可不能让这个坏东西看见了,快快盖上被子。”
糖包子拨开秘书大人的手,她不但没有盖被子,反而赤裸裸地站在玉榻上,指着管家,对秘书大人说:
“你问他看见什么了?”
无可奈何,秘书大人胡乱地穿上衣服,来到管家面前,他狠狠地踢了他一脚,呵斥他说:
“混蛋,不知羞耻的东西,你怎么敢进卧室里来?”
管家的嘴巴被破布堵着,他一肚子的委屈。九姨太的卧室,是贵妇们男欢女爱的至秘之处,无论什么档次的男性下人,也不敢越雷池半步。
可怜的管家,有幸两次,嗅到九姨太卧室里的馨香。一次是李天琪,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定要让管家可怜地来这里感受,这令人心旌神摇的地方。
今此更遭,管家的主人,竟然当着他的面,表演那些不堪入目的节目。撩的管家心火窜动,在痛苦中想入非非。
更加可怕的事情,是主人发现了他的存在。知道主人不让他知道的秘事,后果不堪设想。管家不能说话,他晃着头,发出呜呜呜的哀求声。
秘书大人拽出管家嘴巴里的破布,他向他说:
“你看见什么了?”
管家苦着脸,不无胆怯地说:
“我的脸朝墙,面壁什么都看不见。”
秘书大人抬起脚,踩住管家的脖颈,呵斥说:
“你听见什么了?”
管家大惊失色,他恐惧地看着秘书大人,嗫嚅地说:
“管家耳朵贴地,什么也听不到。”
秘书大人的脚上使力,整个身体的重量,几乎都放在那只脚上。踩的管家喘不过气来,管家的脸都成了猪肝色。秘书大人骂管家说:
“你他妈的是什么东西,两只耳朵都能贴在地上?”
糖包子不忍了,她劝秘书大人说:
“怕什么,不就是那点糗事么,撕开面纱,大家都是一样。男欢女爱,谁不喜欢。”
秘书大人的脚上松了劲,他对糖包子说:
“床上的事不怕,我谅他也不敢胡说八道。关键是,他听到了他不该知道的事情。”
管家刚刚喘过气来,他连忙赌咒发誓地说:
“我的耳朵不好,什么事情都听不见。我发誓,要是我听见了,就让我死在主人面前。”
糖包子不理他们了,她缓缓地下了玉榻,去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仔细地梳妆打扮。
秘书大人提着管家的后衣领子,把他提溜到外边的庭堂里去。
糖包子梳洗打扮好了,她迈着玉步,端庄大方地,走到庭堂门口。对秘书大人妩媚地一笑。她说:
“听好了,杀不了李天琪,我就派史豹踪过来,收回那所有的现大洋。大人也别想自生自灭。”
秘书大人觉得这也太过阴冷,仿佛是鬼宇世界传来的指令。他敢怒不敢言,愣了片刻,他就对门外大声喝道说:
“来人。送夫人回界石城。”
糖包子端庄大方地出了豪宅大门,登上她的三驾马车,向京都城外,扬长而去。
秘书大人这才缓了一口气,他唤贴心的侍卫过来,低声对他们说:
“把管家的嘴堵上,天黑以后,把他送到城外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