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到后院去,今天不巧,来了。”
听说糖包子想去后院,史虎森的双眼放光,他兴奋地说:
“既然你也想,这就走,来了又能怎么样。”
糖包子以为这个傻冒没有听懂,她长叹一声,无可奈何地说:
“女人苦啊,三灾六难,女人还多出一难,月月都来,你说怎么去?”
可恶的大姨妈,耽误了史虎森的好事。他失望地跌坐在椅子上。一句话都不说。
糖包子的灵机一动,低沉的脸色豁然开朗。她又来到史虎森的身旁,大义凛然地对他说:
“为了你,我也就忍了。不过,我只许你有这一次,以后就给老娘戒了。”
史虎森懵逼了,他一脸的茫然,还真想不到糖包子这是什么意思。他质疑地说:
“这是哪里和哪里呀,我都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糖包子嘲讽地看着史虎森,她不屑地说:
“你不就是急的,那个骚逼玩意儿没地方放了,我给你找个地方。”
史虎森这才恍然大悟,糖包子这么大度,是要给他找个女人出火。他还没有高兴起来,却是又忧愁地坐下了,他说:
“又不是什么物件,一时半刻,到哪里找去?”
看着史虎森并无推辞的意思,糖包子噗嗤一声笑了,她说:
“你这贪吃嘴的家伙,连这都不知道。这东西,别的地方缺,高家豪宅里有的是。”
很久没有碰过糖包子,史虎森都憋出了邪火。什么山誓海盟,那只不过是趴在糖包子身上的疯话,早已被他置之脑后。
有了阵前将军的奉献,糖包子再也不会用她自己的身子,奖赏史虎森了。
让另外的女人为史虎森出火,糖包子一点女人应该有的嫉妒都没有。她让下人去唤来十三姨太。
十三姨太年不过二十,肤白貌美大长腿。是高谋子宠到心尖上的人,若是有人多看一眼,他都想和人拼命。
糖包子吩咐史虎森,吃象不要太难看,先回到欢喜楼去。稍后,她就会把十三姨太送过来。
十三姨太来到庭堂,糖包子只是上下打量了一下,什么话都没有说。便牵着十三姨太的手,来到后院里。
她们刚刚走到欢喜楼门口,屋门就开了。
史虎森冲出来,就是一个饿虎扑食,挟过十三姨太,就扛进了欢喜楼里。
糖包子一个愣怔,想拦住说点什么,也都晚了,她嘲讽的笑着,自语说:
“是饿的久了,这吃相也太难看。”
欢喜楼里,不能叫做太平,传出来猎狗围猎的撕咬声,震的糖包子的双腿发麻。她也不知道,当初史虎森对付她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子。
史虎森和十三姨太,惊天动地的围猎,在屋子里持续的时间很长。屋门也顾不上关。
糖包子等到屋子里安静了,她这才进去。
一对赤裸裸的男女,相拥着,在玉榻上紧紧地扭在一起。糖包子的心里五味杂陈,涌出来一股难以描述的情绪。
糖包子忽然冲进屋子里,跳到玉榻上,踩住史虎森的屁股,使劲的一转脚,疼得史虎森哇哇直叫。她愤怒地呵斥说:
“你这个贪吃的东西,一点脸都不要。竟然当着老娘的面,大呼小叫的,行窃偷吃,你就不怕老娘怒了,把你那偷吃的家伙给你废了。”
那一对赤裸裸的男女,两人四只手,都捂在史虎森那见不得人的地方,恐惧地看着糖包子。
十三姨太觉得委屈,她是什么准备都没有,就被人按倒在玉榻上。她从痛苦的挣扎,一直到久违了的疯癫。
十三姨太年轻,她一直拌着高谋子,有一顿没一顿的。高谋子这一走,就没有音讯。就连饥一顿饱一顿的都没有了。
她不以为史虎森这是作贱,他的强暴,让她从做姨太以来,体验了做女人的快乐。她愿意为这个粗鲁的男人求情。她胆怯地看着糖包子,哀求她说:
“夫人,错都错了,我也不怨他。下一次不敢了。夫人饶了我们吧。”
听到十三姨太不怨史虎森,糖包子就怒从心起,伸手就给十三姨太一个大耳光,骂她说:
“你个骚货,没有见过男人,都这样了,你还捂着他。你给我滚下去。”
为了他自己的贪欲,失去控制,当着糖包子的面,做了羞事。史虎森自己也觉得无理。
这对男女,赤裸裸地一丝不挂,双双跪倒在糖包子的面前,哀求糖包子的饶恕。
通过这一次揉搓,糖包子就将史虎森打入无底深渊,把他死死地拿捏到她自己的手中。她好像无可奈何地说:
“都是人吗,谁不好这一口。我不是告诉过你们吗,吃相不要太难看了。好了,穿上衣服吧,我们还急着赶往京都呢。”
史虎森和十三姨太,连忙磕了头,从地上爬起来。史虎森穿着衣服,问糖包子说:
“我们走了,那么太太呢?”
糖包子瞥了一眼十三姨太,她噗嗤笑了,她骂史虎森说:
“记吃不记打的东西,都什么时候了,还记着这个骚货。这样吧,就让她待在欢喜楼里吧。”
这里是高家的产业,糖包子却大言不惭地在这里当起主人了。十三姨太大气都不敢出。
偷人这种事,传出去了,族人的法规,是要骑木驴的。这族法之惨烈,令人胆寒。她倒是希望,糖包子在高家豪宅里当家作主。
否则,多年前,九姨太的下场,就是她十三姨太的前车之鉴。
糖包子那豪华的三驾马车,被一群冒牌的总理府护卫簇拥着,出了界石城城门,浩浩荡荡地向京都进发。
在路上,史虎森来到三驾马车旁。他登上车辕,撩起轿厢帘子,把头伸进来,正要开口。
糖包子就一把将他推了出去,她呵斥史虎森说:
“滚出去,轿厢里,也是你能进来的地方吗?有什么事,就在轿厢帘子外面说。”
史虎森傻逼了,他明白,这次他失控,睡了十三姨太以后,他再也不能和糖包子平起平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