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么,我又没有惹你,他史豹踪来干什么。不过,长得还真像。”
糖包子觉得很到位,这足以让秘书大人胆寒了。她去到屋门外,唤来秘书大人的新管家,她递给管家一袋现大洋,他说:
“你带史大将军去醉春楼,明天一大早,再让他回来。”
在路上,糖包子给史虎森弄得太难看,她并没有忘记。趁此机会,她得好好安抚一下,这个贪得无厌的色鬼。
新管家的头探向庭堂里,他想得到秘书大人的肯首。糖包子生气了,声音很大的说:
“看什么看,难道我说了就不算了吗?”
秘书大人在庭堂里,也是听见了糖包子的呵斥。他立刻向管家摆了摆手。管家这才带着史虎森,欢天喜地地离开了。
还没有等糖包子回来坐下,秘书大人就由不得喃喃自语说:
“两个人长的可真像啊,我简直都分辩不出来。”
糖包子的心里知道,此时此刻,秘书大人仍然心魂不定。她何不借此机会,把他吓足吓透,才能把他死死的攥在自己的手心里。她淡淡地说:
“有什么奇怪的,他们本就是一对亲兄弟。”
秘书大人不由得瑟瑟发抖,他恐惧地看着糖包子,他说:
“他们都是史家庄园的史?”
糖包子微微一笑,隔着桌子,拉住了秘书大人的手,她说:
“这有什么,论理他们都得称我老太夫人呢。”
史家庄园,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本来就不俗,庄园凭空在世间消失的无踪无影。那不是鬼魅,又能是什么。
秘书大人的一只手,被糖包子抓着,手心里渗出了森森的冷汗。他不敢抽回来,担心惹恼了这一位掌控着鬼魅的夫人。他说:
“夫人,您和他们在一起,也是一样的人?”
糖包子把小手抽了回去,放荡地大笑起来,她笑着说:
“你搂也搂了,亲也亲了。光溜溜的趴在本夫人的身上,丑态百出。这一阵子,你却怀疑老娘是鬼是妖了。实话告诉你吧,老娘是人,是会使唤鬼魅的人。”
秘书大人这才缓过来一口气,他仍然心有余悸,他说:
“这一次,我可是一点伤害你的意思都没有,外边的事,我都是按照你的意思去做的。”
糖包子非常满意,她指着桌子上的木箱,对秘书大人说:
“所以吗,我特意赶来京都,没有别的,就是来答谢你秘书大人的。”
秘书大人用颤抖的手,打开了桌子上的木箱,他不由惊住了。
木箱里有一只珐琅彩的笔洗,上面绘有一位金发碧眼的外国女郎,双乳高耸,细腰翘臀,作功精致。
就这一件小小的笔洗,就足以抵得高谋子变卖田产的价值了。秘书大人惊谔地看着糖包子,他说:
“这可是宫里的宝贝,常人都难得一见。”
糖包子微笑着,向木箱那边努努嘴,她淫笑着说:
“那一件更宝贵,我怕你看了,就会把持不住自己。”
秘书大人伸手就要去拿木箱里的宝贝,糖包子按住他的手,淫荡的大笑着说:
“我来到京都,连衣裳还没有顾得上换呢,来,伺候老娘换衣服。”
秘书大人感到很不适,他在总理府,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谁敢如此放肆,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
可是,没有办法,糖包子是使唤鬼魅的人,就是有千军万马,恐怕也不是她的对手。她掌控的,或许还真的是人力不可及的力量。
秘书大人,他不忍也得忍。话又说回来了,糖包子办事,并没有让他白干。就这一个笔洗,就价值连城。还有木箱里的另外一件,不用猜,也是价值不菲。
平衡好心态,秘书大人就悻悻地跟在糖包子的身后,到了九姨太的卧室。
记得第一次见面,糖包子是提前换好薄如蝉翼的翼纱睡袍,小心翼翼地在恭迎他秘书大人,到卧室里享用她的身体。
今天却是颠鸾倒凤,糖包子居然呵斥他秘书大人,过来给她更衣。士可忍孰不可忍,他沉着脸,进了九姨太的卧室。
糖包子坐在九姨太的玉榻上,脚尖挑着鞋,向秘书大人示意,先帮她把鞋脱了。
秘书大人不能低下高贵的头。他是伺候过糖包子,可是,那是在两个人玩的情急了的时候,不是伺候她,是调情的小把戏。
像下人一样,帮助糖包子脱鞋,秘书大人做不到。他佯装没有听见,低头思索着什么。
糖包子沉下脸,长长的哼了一声,她低沉地说:
“你难道要让我呼唤史豹踪过来,伺候我脱鞋吗?”
秘书大人的身子一抖,汗毛就离开了身体,他连忙就蹲在地上,乖乖地帮糖包子脱鞋。
他刚刚帮糖包子脱了一只鞋,她的那只臭脚,就搭在秘书大人的肩头上。
糖包子似乎不悦,她怒气冲冲地说:
“放肆!你上一次给老娘脱鞋,就是这个样子吗?跪下!”
秘书大人的肺都要气炸了。上一次在庭堂里,他并没有给她脱鞋。她的那双臭脚,就是搭在他的肩头。他惧人不人,鬼不鬼的史豹踪。
反正有过一次,再有这么一次也无妨。说不定那些鬼魅,就在他的左右,让他防不胜防。秘书大人乖乖地跪在糖包子的面前,任由她的两只臭脚,搭在他的肩头。
糖包子满意了,她的两只脚,压在秘书大人的肩头。她欣喜地看着,他乖乖地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满足。
鞋子都脱完了,糖包子也不说把双脚收回。她就这样,用自己的双脚,压住秘书大人的肩膀。仿佛在思考着下一步,让秘书大人更加难堪。
过了很一会儿,糖包子仿佛这才想起来,她微笑着对秘书大人说:
“不要站起来,请大人双臂环着我的脚,给我脱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