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个女人,敢这样对他秘书大人说话,他做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挑战。
可是,有诸多的因素,限制了秘书大人,他不能翻脸。他死皮赖脸地趴在糖包子的身上,他说:
“等一会儿,咱们吃完东西,我能叫你哭爹喊娘地离不开我。”
糖包子笑了,搂住秘书大人的脖子,在他的面颊上,赏了一个大大的吻,她说:
“别在女人的身上动心思了,好好做官,办点正事。”
秘书大人以为,糖包子这是饶过了他。一颗悬着的心,也算是放在肚子里了。他不经意地说:
“什么正事?”
糖包子的心里烦躁,她的颜面,不停地在秘书大人的胸前磨擦。一双小脚,也在他的身上搓蹭。她冷冷地说:
“大军留在界石城里,捉不住李天琪,不得撤回。”
秘书大人知道,糖包子亲赴京都,必有大事。大军留在界石城,对他秘书大来说,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秘书大人是官场油子,再容易的事,他也不能让糖包子觉得太容易了。这是他与人博弈的筹码。他说:
“哎呀!这调军的事,难度很大,我尽力吧。”
糖包子有点懊悔,原以为吓吓秘书大人,毛顺一点好理。谁知道吓过了头,这家伙胆子小,却吓蔫了。
弄得她计划中的封赏,也不给力,秘书大人的欲望,不能充分满足。做事的时候,他也太冷静了。
还好,秘书大人被吓坏了,那就按他害怕的来,霸王硬上弓。她冷冷地说:
“那好,我就让史豹踪,在京都里等着,什么时候定下来不撤军,我就让他什么时候走。”
秘书大人大惊,这一回可是蔫透了。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看着他,让他寝食难安。他连忙说:
“天一亮我就去军部,这事能行。夫人再不要用史豹踪吓我了。”
糖包子隐隐一笑,她本想趁此机会,为阵前将军美言几句,把他的官位往上提提。
转而一想,糖包子以为,让阵前将军晋升,为时尚早。她得像揉搓秘书大人一样,把她可意的阵前将军,揉搓地像她的宠物一样再说。
这阵子,糖包子心急火燎,她还真的思念她的阵前将军。她恨不得立即见到他,把他拥进自己的怀中。
离天亮还早,糖包子饥渴难耐地搂着秘书大人,翻腾着,在他的身上搓蹭。
糖包子什么都好,就是一个毛病,一日都离不开男人。
好不容易捱到天亮,糖包子就催促下人,赶快整顿车马,立即返回界石城。
下人来报,不见史虎森。糖包子这才想起来,是她让人带史虎森去了醉春楼。
糖包子让秘书大人折腾了一宿,心急火燎,饥渴难耐,一宿都没有睡好。浑身像猫抓似的难受。
史虎森可倒好,跑到窑子里,酗酒狎妓,自顾自地快活去了。
糖包子越想越觉得生气,她唤来自己的假冒护卫,便气呼呼地向醉春楼驰去。
醉春楼的早晨,是最安静的时间。灯红酒绿,饮酒作乐,妓女们忙活了一夜。见太阳的时候,才是她们休息的好时间。
有值更的姑娘,看见糖包子来了,不由大惊失色。连忙跑去向老鸨报告说:
“坏了,上次来闹的那个恶婆娘,又来了。”
老鸨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她思量再三,不解地说:
“不对呀!可能是搞错了,她的男人不在这里。”
看见来了那么多的总理府护卫,老鸨不敢怠慢,她连忙拦住糖包子,赔着笑脸说:
“好久都没有看到你的男人了,他不在醉春楼里。”
糖包子伸手就给老鸨一个巴掌,她怒气冲冲地说:
“谁说我是找我的男人的,史虎森在那个房里?”
老鸨懵逼了,窑子里从来不作实名登记,有钱就行。她小心地说:
“夫人,您这就难为小人了。窑子里来的男人,傻子才用真名呢!”
糖包子这才想到,是她自己气昏了头。她指着自己的护卫说:
“穿这种衣服的人,他住哪里?”
老鸨立马就想起来了。在京都,护卫们谁都不敢穿着制服逛窑子。这小子可能是犯军规了,她可不敢阻拦,就连忙说:
“楼梯口左边的那间房子,就是您找的人。”
这一次,史虎森对糖包子是满意透了,原以为他自己有短处,糖包不罚他,也就烧高香了。谁能想到,他还得到了她的封赏,一下就赏到他的心眼里去了。
史虎森踏进醉春楼,就高兴坏了。他用不着别人招呼。上来就是一马两车,随心所欲地展示着自己的强项。
史虎森一直折腾到天亮,这才满足地搂着妓女,快乐地进入梦乡。
太累了,史虎森睡的很沉。突然,史虎森的脸上火辣辣的疼,他跳起来,就做好反抗的架势。不好,他看见了糖包子。
糖包子看见搂着妓女的史虎森,她的怒火就不打一处来。
她一言不发,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大巴掌。手打疼了,她就提起床下的高腰马靴,抡圆了,砸向史虎森的头上。
糖包子把自己昨天晚上,在秘书大人身上的一肚子闷气,一下子全都发泄在史虎森的身上。
她打完还不解气,便揪住史虎森的耳朵,从房子里拖出来。她骂着说:
“你这个记吃不记打的东西,我让你尝尝老娘的厉害。”
史虎森躬着身子,双手护着他自己的耳朵,痛苦地叫嚷着说:
“亲娘!我还没有穿衣服呢!”
妓女们全都醒了,出来看热闹。有人认出了糖包子,就窃窃私语说:
“真不知道,这娘们有几个男人,这又让她揪出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