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包子有意小题大做,她准备启用这个淫心未开的雏鸟,那就得按照她的规矩,慢慢调理他。她严厉地呵斥说:
“跪下!”
在糖包子的手下做事,向左从来就没有见过,她会这样严肃,还真是让她给吓坏了。他连忙跪下说:
“夫人饶了在下,是向左不小心,闪了您的腰,请夫人再打我一顿,出出气吧!”
这个向左,不是皮糙肉厚的秘书大人,经得住折磨。
糖包子看着细皮嫩肉的向左,她自己也想不明白,居然舍不得对他下手。
可是,男人不调理,就不堪大用。糖包子思来想去,没有很好的办法。她沉着脸,冷冷地对向左说:
“脱!把你的衣服脱了。”
这可惨了。向左以为,夫人怕手痛,这是要脱了衣服揍他了。他乖乖地脱了上衣,跪着走到糖包子的面前,把后背送过去,闭上眼睛,准备挨揍。
糖包子看见向左那滋润白皙的身体,忍不住扑上去,抱着他站起来,抚摸着他的面颊,心疼地说:
“哎呦!我的小宝贝,你看我糊涂不糊涂,怎么就打你了。还疼不疼?”
糖包子这瞬间的转变,让向左更加懵逼。夫人与往日不同,一惊一乍的,让他极不适应。他挪过她的小手,回答说:
“一点都不疼,夫人打我,是在下的荣幸,您老人家不解气,再打一次吧。”
糖包子颜面,顺势就倒在他那赤裸的胸膛上,咯咯笑着说:
“你嫌弃我老啦!叫什么老人家,你还比人家大一岁呢!”
风云突变,向左的手突然缩了回去。他满脸羞红,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怀里,是一个令人心动的美丽女子。
向左热血沸腾,不敢再看可爱的贵夫人了,他胆怯地向后退着,他说:
“夫人,我不敢想,向左从来都不敢想夫人。”
看着向左的囧态,糖包子风骚地丢了一个眉眼,便淫荡地笑着说:
“我看你就是个雏儿,恐怕还没有尝过口红的味道吧。”
向左的双腿沉重,一步也挪不动。他看着那温热的红唇,渴望尝试红唇的滋味。可是他恐惧,眼前是他尊贵的夫人,他的身体颤抖,他嗫嚅说:
“我是男子汉大丈夫,不是雏儿。”
在糖包子的字典里,就没有过蒙昧未开的处男的记载。向左分明胆怯,却是硬充男子汉大丈夫。她料不到雏鸟这么难对付。
糖包子转回身,捡起地上的衣服,背对着向左,她说:
“男子汉大丈夫,过来穿上你的衣服滚吧。”
向左的身体颤抖,头脑一片茫然。他忽然扑了过去,从身后抱住糖包子,疯狂地吻着她那殷红的双唇,嘟囔着说:
“我就是死,也得尝尝口红的味道。”
糖包子两天不见男人,自然也是饥渴难耐,她狂热地亲着让她垂涎欲滴的向左,渴望品尝蒙昧未开的雏鸟。
她亲着他,双手便移到他的腰间,解裤腰带的时候,无意间撞到向左的羞处。她浪笑起来,她说:
“还是这个东西最诚实,你的鬼心思,一摸就知道。”
向左的头脑发晕,压根就没有听见糖包子说了什么。他抱起糖包子,就把她扔在玉榻上。
糖包子见多识广,经历过各式各样的淫荡男人。今天,她还是第一次,尝试这个雏鸟的莽撞,她推着他的下颌,浪笑着说:
“饿死鬼!裙带还没有解开呢!”
饿不饿的,这一阵子,向左全然不顾。他被突然的一阵颤栗惊着了,他的身心随着剧烈的窜动,飘摇到一个从未体验过的世界里。
向左什么都不怕了,他疯狂地呼出了声音,重复着从来都不曾有过的感受。
糖包子终于尝试了雏鸟的新鲜,得到了她渴望已久的需要,补偿了她做女人的憾事。
剧烈的运动,持续了很久。向左还是趴在糖包子的身上,不愿意下来,他喘着说:
“夫人,现在就是让我立即去死,我也觉得值了。”
糖包子满足地笑了,她抱紧向左,狠狠地亲了一下,她说:
“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什么死不死的,说的那么丧气。”
向左忽然想起来,自己还趴在糖包子的身上,压着她了。他心疼地翻过身,让糖包子压在他的身上。他说:
“夫人,今生今世,我永远都不离开你一步。”
糖包子收住笑容,她却是调侃说:
“我说男子汉大丈夫,你还偏偏得走。下了床就走。”
向左一愣,他慌了。连忙抱紧糖包子,大孩子似的噘着嘴说:
“我不走,要走和你一起走,就是走到天涯海角也不怕。”
糖包子从他的身上翻下来,侧身搂着向左,哄孩子似地晃着他说:
“乖!我的宝贝儿,你必须去,到槐花庄园里,把咱们的兵带回来。”
向左懵逼了,槐花庄园里,住着高啸林的宅兵。糖包子又抢了高家豪宅,高啸林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现在,糖包子让他向左去槐花庄园,这无异于让他向左往火坑里跳。他忽然明白了,生气地说:
“夫人不想要我了,让我去槐花庄园里送死。”
糖包子忽然笑起来,她抱住向左,一边亲着,一边说:
“我的宝贝儿,我有那么坏吗?你只管去,他们还求之不得呢。”
向左就不相信,这夺走人家产业的仇恨,还没有化解。高啸林那个魔头,就能平白无故地饶了他们。他说:
“我信不过他们,去就是个死。”
糖包子的心里有数,一万人住在槐花庄园,没有补给,高啸林早已经是山穷水尽了。
能给高啸林提供补给的人,唯有她糖包子。她对向左说:
“在他高啸林走投无路的时候,你给他们送去了希望,你说他们欢迎不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