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家豪宅的欢喜楼里,高啸林一个不小心,就让十三姨太扑倒在屋子里。
高啸林惦记着他的宅兵,不愿意待在豪宅的后院里。十三姨太逼着他,让他待在欢喜楼里,这可让高啸林大为光火。
不是他高啸林无情无义,她强迫他待在后院里,十三姨太的目地不纯。他感到她的背后,似乎有一只黑手,操弄着他们,意欲控制他高啸林。
十三姨太的心够黑,让他和自己的宅兵们分开,这是大阴谋。
这里是高家豪宅,他高啸林自己的地头。他不能让他们任意摆布,他倒在地上的时候,就感到了羞辱,就习惯性的掏出手枪。
他的老爸高谋子,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没有高谋子的同意,谁也不许进入后院。
真他妈的邪门了,居然有人从高啸林的身后,下了他的手枪。他迷茫地回头看了一眼,没有人影。
十三姨太吓坏了,她看得出,高啸林还真的有心杀了她。她挣扎着爬起来,逃出了欢喜楼,不要命地逃回前院。
进了高家豪宅,她十三姨太就在劫难逃。高啸林并不着急追她,他得要回自己的手枪。
这就奇怪了,欢喜楼里,就他高啸林自己,没有人影。那么,他的手枪,是被那个人抢夺去了,他喝道说:
“他妈的,你给老子出来。”
屋子里静静地,只有他高啸林呼叫的回音,无人应答。
高啸林似乎感到,他的身后有人,他猛地回过身,却懵逼了。门口站着一位妇人,是高贵典雅的糖包子。
这他妈的见鬼了,分明逃走的是十三姨太,转瞬之间,却变成了糖包子。
更加糟糕的是,这俩女人,一个比一个长的漂亮,让人心动。
高啸林以为,自己刚刚被漂亮的十三姨太捉弄。他才不会再次上当,他咬紧牙关,绝不会对漂亮的女人动心。
高家豪宅里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女人的辈分高。这一位,论理他高啸林得尊称奶奶。
不知道是为什么,看见美丽的女人,他高啸林就气短,厉害不起来。不过,今天不同,他有正事。
也许就是这一位糖包子,下了他的手枪。她就站在他的身后。高啸林严厉地呵斥说:
“我的手枪呢?”
糖包子不动声色,下颌向屋子里扬了扬,就自顾往里走。
高啸林回过头,他惊异地发现。他的手枪,就放在庭堂的茶几上。他连忙冲过去,抓起自己的手枪,就往外走。他得去和他的宅兵们汇合。
糖包子稳稳当当地坐在椅子上,她不紧不慢地对他说:
“现在,是该我们坐下来聊聊了。”
高啸林得赶快出城,找他的智囊。他的家,就在这里,让他感到诡异。发生的这些事情,他还真的理不清,解不开。他说:
“老子忙,没有时间。”
糖包子沉下脸,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凶。她低沉地说:
“高啸林,你个忤逆不孝的畜牲,作了伤天害理的恶行。你这就想走吗?”
高啸林大惊,由不得脸色惨白。十三姨太这个翻脸不认人的骚货,这么快就把他们之间的丑事,告诉糖包子了。他愤怒地回答说:
“这是我们的家事,你这个野婆娘,凭什么指手画脚!”
糖包子好像并没有动怒,她冷冷地呵斥高啸林说:
“你这个无法无天的混蛋,就是你老爸高谋子在这里,高家豪宅也是老娘作主。十三姨太,是你的小妈,你这个畜生,竟敢对你的小妈下黑手?”
高啸林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忆起过去,在槐花庄园的时候。糖包子的呵斥,他的老爸,无不逆来顺受,从来不见反抗。
现在,这里是高家豪宅,是他们高家人的地方。他高啸林,才是真正的主人。他把手枪提了起来,他嘿嘿一笑,恶狠狠地说:
“野婆娘,高家豪宅,老子说了算,你少他妈的废话!惹的老子生气了,莫说屌她,我就连你这个骚货也一起收拾了。”
如此大不敬,让糖包子愤怒。她跳起来就是一个耳光,抽在高啸林的胖脸上。她愤怒地说:
“少家失教的东西!你给我跪下!”
这一耳光,打的高啸林一个愣怔。这是他的高家豪宅,居然有人敢叫他高啸林下跪。他抬起手枪,就抵在糖包子的额头上。
高啸林早有准备,他的余光,看到屋门外没有护卫。后院里也没有人影。他嘿嘿笑着,伸手摸着糖包子的奶子,狠狠地捏了一下,淫笑着说:
“老太夫人,人长的还是蛮不错的,等老子的鸡巴,在你的身上涮干净了,再送你上西天。”
忽然,高啸林顶在糖包子额头上的手枪,莫名其妙的便飘然而去。好像他的身后,有人作祟。
高啸林猛地回身,他可是被吓着了。眼前有一个豹斑脸,正对着他。
史豹踪,高啸林久闻其名,就是无缘见面。史豹踪仿佛没有下肢,半个身子浮在空中,面无表情。
史豹踪把高啸林的手枪,大卸八块,就放到糖包子身边的茶几上。他便静静地站在旁边,看着糖包子,等待她的下一步示下。
糖包子的怒气,好像没有那么大了。她对史豹踪说:
“把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扒光,给我绑了。”
高啸林没有见过这种阵势,吓得瑟瑟发抖,他只好任由史豹踪摆弄。
史豹踪把高啸林扒得一丝不挂,绑住了手脚,扔在地上。他又是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糖包子。
糖包子的眼睛眨了一眨,史豹踪就消失的不见人影。她看都不看地上的高啸林,就去到屋门口,扶着门框,大声地呼叫说:
“来人呀,快让十三姨太到后院里来。”
高家豪宅的后院,没有糖包子的呼唤,谁也不敢进来。
十三姨太快步跑到后院,她微微喘着,到了糖包子的身旁。
糖包子拉住她的胳膊,把她带得离欢喜楼远一点,揽住她的肩膀,放荡地笑着说:
“我看你也够浪的,那家伙肥的都缩了,我看比大拇指大不了多少,你也稀罕?”
十三姨太大骇,她和高啸林的羞事,夫人已经知道了。她慌忙跪倒在糖包子的面前,惊恐地回答说;
“小妾不敢。在马车上,小妾只是想把他和宅兵们分开,是他要强求。小妾担心他不能如愿回到界石城,也就从了。还请夫人明察。”